我不羨慕最後和有錢男主在一起的女主,我隻羨慕那個從開頭到結尾出現了不過五分鐘的配角。
我想成為她。
我想成為一個珠寶設計師。】
這是“白箏”第一次接觸珠寶設計這個東西。
算是她在灰暗無光生活裡的唯一指望,成為一名,哪怕沒有那麼響亮的珠寶設計師。
不過才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白箏就已經把這個女孩的生活看完了。
她可憐又堅強,像是一株頑強向上,渴望得到幸福的野草,哪怕被不斷的砍斷燒灼,卻又再度重新恢複活力繼續存活。
這樣的人,白箏不覺得她會抄襲。
那麼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箏心情複雜的合上日記本,她看著整齊疊合在一起的白紙和畫筆們,緩慢的歎了口氣。
歎氣的瞬間,整個房間再度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渾濁扭曲的迷霧再次從角落裡蔓延而出,它們扭曲著身體將白箏徹底掩蓋,混為一體。
再度恢複視線的白箏臉頰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幾乎把白箏打懵了。
她捂著臉,有點不敢相信現在遊戲竟然玩這麼狠了。
這他媽是對著臉直接一巴掌啊?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白箏氣的不行,剛要說話就被麵前的女人劈頭蓋臉一頓罵。
舅媽那張明顯老了不少的臉上滿是冷漠,她尖酸刻薄的對著白箏不斷怒吼:
“好你個小兔崽子,我就說你怎麼能賺這麼多錢,原來這麼多年你一直偷我家麗麗的畫說是你的是吧?”
一連串的質問讓白箏驚的直接無語了。
不是,那些設計圖不就是“白箏”畫的嗎?
關那個什麼趙麗麗什麼事?
但是白箏沒有說話的機會,她再次陷入那種奇怪被禁錮著無法說話的怪異中。
白箏能感受到這具身體上的哆嗦和痛苦。
“舅媽,你去問問表姐,那些設計圖真的是她畫的嗎?”
舅媽呸了一聲,“記者都給你扒的一件衣服都沒了,還想著利用你表姐的好心呢?”
“你真是不要臉啊?我和你舅舅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報恩的?”
“果然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帶回來!”
“……”
諸如此類的話不間斷的從麵前女人口中不斷冒出來,直接把“白箏”釘在了恥辱架上。
很快,一些穿著黑色服飾的男人從舅媽身後走出來,他們旁邊還站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但是不難看出她臉上動了不少刀子,整容的感覺非常明顯,但也確實很漂亮。
她此時正捂著嘴笑,一雙眼睛裡滿是得意:“當初我就說過了,你偷我一次我還能忍,可是現在你真的太過分了啊,我也是真的忍不了。”
“但是我也不忍心報警給你抓起來,所以啊,特意打了舉報電話讓審判廳的人接你,放心吧,隻要好好改造,還是可以出來的呢……”
默默聽著所有話的白箏:“……”
她大呼了不起,這是被表姐直接偷家了啊,估計是把“白箏”的所有東西都給據為己有了,才能這麼厚著臉皮說出這些話。
果然下一秒,趙麗麗拿出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箱子,她掩麵而泣:“這是我從小到大一直用來畫畫的箱子,裡麵的作品都是我用來練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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