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你都是待過好幾輪的人了,也該明白今天十二點會發生什麼。”
保安隊長笑了下,渾濁的眼珠轉了一圈:“趕緊回去好好準備下吧。”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低著頭將煙點著,哼著歌走了。
木安走了幾步才發現李想沒跟上來,頓在原地詢問:“怎麼不跟上來?”
禁閉室外頭的日光挺亮的,熱騰騰的仿佛蒸籠,李想站在這樣好的日光下,卻渾身發冷。
聽到木安的詢問,他扯了扯嘴角,“木安啊,如果,如果最後你出去了的話,能幫我個忙嗎?”
木安愣了一秒,皺眉轉頭:“不幫。”
李想嘴角硬生生扯起的笑容瞬間僵住,幾乎凝固成雕像好幾秒,臉色有些難堪:“為,為什麼連問,都不問是什麼,就……”
“我不想聽這些話。”
木安打斷他的話,一張稚嫩麵孔上滿是冷漠:“我們會一起出去這個鬼地方,出去以後,不管你想做什麼事。”
木安想到那個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李婆婆,語氣微緩。
“就自己去做。”
……
四處通光的房間內,青年有些無奈的咳嗽一聲,目光直直的盯著躺在地上動都不動的少年,頭痛欲裂。
“那個江硯啊,我們是不是該想想等會該怎麼辦?”
聞褚現在真的是頭都大了。
從昨天傍晚開始,江硯在問完白箏的名字後,就一個人縮在角落裡一句話都不說,要不是偶爾翻動一下,聞褚都懷疑他是不是沒氣了。
要不是從道具裡看到自己和成言脫離遊戲需要和江硯打好關係,聞褚是真不敢和現在的江硯講話。
二十多的江硯雖然看起來冷,到還是能說的通話的,十幾歲的江硯就不一樣了,渾身帶刺的,紮的人手都冒血的那種。
這都還好,關鍵是聞褚說了一大堆的話,甚至都說不出去很可能會死之類的重話了,江硯也卻隻是哦了一聲,又不理他了。
聞褚很懷疑這個年紀的江硯根本就不想活。
聞褚看著依舊躺在地上不動的江硯,隻能咬著牙繼續:“白箏等會也要去。”
躺在地上的江硯一頓,他揉了下發脹的太陽穴,抬眸看著眼前雪白的牆:“哦,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聞褚:“……”
沒關係你回什麼話啊?!
他硬生生憋住想罵人的衝動,深吸口氣:“有關係有關係,她是你女朋友啊,你不能因為忘了就把她丟一邊了吧?”
江硯:“女朋友?”
眼前再度浮現昨天那個女人的臉,江硯皺了下眉,隨後又很快鬆開,有些迷茫:怪不得我覺得她很熟悉,這樣一看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
至於是什麼類型……
江硯覺得可能是一種直覺。
雖然江硯對自己將來竟然會談一個長相這麼普通的女朋友有些疑惑,當然更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會談戀愛這件事……
看來將來的自己已經放下了很多了。
莫名被秀了一臉的聞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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