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樹那樣溫吞的方式,是教不好人的,所以殷念才會越來越猖狂,導致她完全沒有對待強者該有的敬意,所以她需要在他手上好好被矯正過來。
他的足肢將他的身軀高高撐起,月色下,它龐大的蟲形帶著極強的壓迫力。
訓殷念這樣的硬骨頭啊。
他一腳踩上了殷念縮在地上的足肢。
她因為沒有喝到血,身體情況越來越不好,整個人在地麵上不斷的痙攣抽搐。
林梟笑著踩斷了殷念的足肢,天知道他從將殷念帶回來開始,就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她疼的在地上蜷縮起來,斷掉的足肢也因為血脈不穩沒能第一時間長出來,但短肢的肉卻還在鼓動,對她來說這是更痛苦的選擇。
“殷念,你現在的樣子可真像一隻狗。”
“或許這樣子才適合你,是不是?”
“對你這樣的硬骨頭,就需要像訓狗一樣訓你。”
說著,他重重將殷念踢了出去,故意踢在她被撕開的肚子上,連同柔軟的裸露出來的五臟一起被踢的粉碎。
殷念擦著一道深深的痕跡,驟然被甩出去數十裡。
但一瞬就被林梟跟上來了。
很顯然,他並不打算給殷念太多喘息的時間。
他要的就是密集的鞭子。
隻有鞭子夠狠夠痛,殷念才能記住這種感覺,開始畏懼他,知道自己在蟲族到底是什麼地位。
殷念眼前的視線其實已經開始模糊了。
貪喰一族的血脈不斷修複她殘破的軀體,但是她的所有傷痛也是這一血脈帶來的。
她艱難的伸出手,慢慢抓住了林梟的足肢。
月光下臉色慘白的笑了笑,斷斷續續說:“老東西,其實有個事情我一直都不明白。”
“貪喰一族,自私,虛偽,狡詐。”
“可為什麼新生的貪喰皇卻又要老皇的血脈溫養,才能活下來嗎?”
她仰起頭,眼中熾熱閃動的是灼灼烈火。
“你覺得這個傳承。”
“合理嗎?”
兩人的視線在滿是細血輕霧的空氣裡碰撞,林梟就明白了。
她的眼神仿佛在問他。
既然是這麼不合理的傳承。
又為什麼她會覺得理所當然是如此呢。
殷念的聲音微微發抖,並非是害怕才有的顫音,鮮血從她的眼睛裡流出來,潤過她乾涸的嘴唇,卻像是點燃了一簇火,令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肉骨骼都在叫囂著廝殺和吞噬。
“新的血脈誕生是為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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