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將我保下,若是以後情況好了,我肉身不死,便可像今日這樣,重得一次機會。”
“你們也不會因此和引渡村決裂。”
而若是他們提前知道了,就算殷念能控製住自己的脾氣。
可安菀呢?
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變成籌碼放在天平上。
那滋味,可不好受。
對母樹的觀感呢?
恐怕也會控製不住的複雜。
雖然母樹並不在意。
但這才是母樹。
割舍了所有之後,隻剩下承擔責任的母樹。
“不過。”
“我雖然答應了。”
“但當時,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不全是為了大意。”
安帝突然笑了笑。
若說母樹是為了大局。
那他就是為了盤中界。
皆為帝王。
某些方麵,還是有點相似的。
“我將一魂給他們。”
“索要了酬勞。”
隻聽見安帝定定說:“我要他們的控屍之法。”
殷念猛地抬起了頭。
其實盤中界曾經也有這樣的法子……殷念仍然記得那慘烈的一幕。
無數人忍著非人的折磨,自願被焚。
可那要付出的代價太大。
也太殘忍。
殷念即便拿到了法子也絕對不會用。
“他們的控屍之法不同,我曾親眼見過。”安帝看向殷念,“我的一魂不能白給。”
“縱然我願意給。”
“也要做到利益的最大化。”
殷念垂在一旁的手指用力的扣住了桌麵下的衣角。
“我本來是想要他們的引渡之法。”
“若是你們在領地內實在混不下去,或者樹敵太多,掌握了這個法子,也能讓母樹將你們護在羽翼之下。”他迫切的想要為他的孩子們找到可以安居的法子。
這和現在寧願委屈自家孩子的丁婆何其相似。
安帝想到當時自己滿心迫切,忍不住舒展眉眼,“可他們說,引渡之法隻能由他們的人來。”
自然。
當時丁婆他們說的其實是,控屍之法,也隻能由他們的人來。
畢竟他們也提防著安帝。
萬一安帝將這法子給了一些心懷惡意的人呢?
那他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可安帝自然也不會隨意鬆口。
安帝將那段時間的彼此試探,拉扯,一帶而過。
簡潔的告訴殷念,“最後他們告訴我,引渡之法確實外人沒辦法用,但是控屍之法,經過曆代的改良,已經有了可以讓外人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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