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傑拍手道:“好啊,好啊,咱們和哥哥姐姐一塊兒去。”
周蒼摸著楚傑的腦袋兒道:“傑仔,你哥哥還有事要做,陪不了你們去。”
楚棠問:“阿蒼,你要去那?”周蒼道:“我得去一趟大理,不過眼下有一要緊事要辦。”轉頭問郭念舟:“念舟,你還記不記得鐘峰是誰?”郭念舟怔了一怔道:“記得,小酒館裡碰到的那個浪蕩哥兒,被你狠狠教訓了一頓。公子你問這個乾嘛呢?”
提起鐘峰,郭念舟臉色不禁有點暈紅,這浪蕩好色哥兒於小酒館內對她非禮調戲,還想殺了周蒼,當時可是真把她嚇得夠嗆。
“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看不出來?”
“看出來什麼?”郭念舟半閉著眼想了一會,突然拍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個叫鐘峰的歹人,可能是鐘幫主的兒子或是弟弟。”
周蒼笑吟吟看向她,目光之中有讚許之色,隨後招呼麻向庚過來,“老麻,再問你一次,那被我打傷的鐘峰到底是誰?”
麻向庚撓撓頭,陡地叫道:“啊,原來你問的是我們鐘堂主!他是我們青幫鐘幫主的大公子,華州堂堂主,真名鐘之宏。”
楚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你剛剛說過什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還我們華州堂我們青幫的說得那麼順溜,小心雷公劈死你這家夥。”
“哎喲,小人該死,小人該死,說話不經大腦,得掌嘴。”說著,麻向庚左右開弓,打了自己兩巴掌,這家夥也舍得用力,在兩邊臉上都留下四個手指印。
周蒼微笑著看向楚棠。
楚棠有些莫名其妙,忽然一拍船欄道:“哎喲,鐘之宏,鐘之宏,這人不就是禍害玉華姑娘的那家夥嗎?”周蒼點點頭道:“我想應該就是他。”
麻向庚有些摸不著頭腦,遲疑問道:“兩位爺是玉華姑娘的……”楚棠打斷他,“那臭小子現在那裡?”
難不成兩位瘟神竟還要找神君的麻煩?麻向庚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興奮。
“鐘堂主半個多月前受了重創,在鬼王渡養傷,也因為如此,吳副幫主才來華州處理事務。”
“鐘堂主是怎樣受的傷?”楚棠笑咪咪問。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在打獵途中遇到惡人強搶良家婦女,鐘堂主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打抱不平,誰知惡人埋伏有很多同伴,鐘堂主臨危不懼,力戰眾賊,最後雖然將眾匪一鍋端了,但鐘堂主也受重創暈死過去,連我們……不,不,連副堂主也殉幫……也死了。兩位大爺,你們現在知道了,我麻向庚在青幫裡根本就是一個小角色,傷天害理的事也輪不到我來做。吳副幫主看見我能說會道,這才臨時提攜我做代理副堂主。”
周蒼不禁好笑,明明鐘之宏色膽包天打郭念舟的主意,卻硬被他說成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也夠顛倒黑白的,“我就是那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人,你這個故事編得好啊。”
“怪不得吳副幫主三番兩次的找你們尋仇!”麻向庚呆了半晌總算明白過來,隨即又誠惶誠恐的連忙自打耳光,“周爺,小的該死,胡說八道,冒犯了周爺……”
“得了得了不用再打了,我們周爺會是小心眼的人嗎?”楚棠樂嗬嗬地阻止他。
“多謝周爺,多謝楚爺。”
“玉華姑娘的事你聽說過嗎?”
麻向庚點點頭道:“這玉華姑娘真可憐哪,被那姓鐘的禽獸和豬朋狗友連續折磨了幾個月,每晚三更半夜大聲號哭,嘶聲裂肺,實在是太慘了,最後肚子太大才給放了,那姓鐘的王八蛋簡直是畜生不如啊!”
“畜生,畜生!此人不除,天理難容!”楚棠再聽這令人發指之事,禁不住怒罵起來,轉頭對周蒼道:“阿蒼,不如咱們去殺他一個回馬槍,把鐘之宏這隻畜生活剮生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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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蒼道:“我也正有此意,恨隻拆他祠堂沒取其狗命,倘若早知此禽獸行徑,當時就該送他到閻王殿上報到。”
範雯芳聽楚棠又要殺回鬼王渡,不禁擔心,楚傑道:“媽媽,爹爹這是為民除害,你應該支持才對,等我長大了也要像爹爹和哥哥那樣,專門殺那些欺負百姓的壞人。”
周蒼道:“傑仔,壞人都是特彆狡猾特彆有能耐的家夥,如果想懲戒鏟除他們,你就須得比他們更加有能耐,更加聰明,知道嗎?”
楚傑點點頭:“我知道的,自你來了後,我一天也沒有放鬆過對自己的要求。”
“單純是勤練苦練作用不大,一定得要開動腦筋多思多想,舉一反三,觸類旁通,這才能有大的進展,普天下,比你爹爹用功勤奮的多了去,但是能夠取得像你爹爹這麼高成就的人怕是不多。”
楚傑若有所思,沒有接話。
郭念舟挽著範雯芳的胳膊說:“雯芳姐,男人的事兒咱們都不懂,也管不了,你就放心吧,他們兩個吉星高照,有神靈護體,並且是替天行道,一定兒不會有事的。”
範雯芳也知道丈夫決定做的事,自己向來阻止不了,再者,丈夫生下來就是個疾惡如仇的人,他肯為自己消停十多年,福也享夠了,是該讓他做喜歡做的事,想到此處,心下釋然,幽幽看了丈夫一眼,那眼神之中,儘是鼓勵與關懷。
麻向庚是個閒不住的人,當眾人在聊天商量的時候,自動回避,從船艙裡找出了一根魚竿,竟然悠閒地坐在甲板上釣魚。黃河上肥魚成群,不一會兒就釣上來好幾尾肥魚。
範雯芳和郭念舟將鮮美的魚兒清乾淨,在船尾架了一個火爐,將說不出名的大魚放在火爐上翻烤。魚肉在火上燒得滋滋作響,濃鬱的肉香飄散出來,饞得人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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