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認識鬼手吧?你們跟他比水平如何?”
後麵那個緬甸人驕傲地說:“我們基本一樣,都是緬北賭石高手。”
楚天翔最煩這種自吹自擂,他眉頭一皺:“鬼手就是我給放逐的,他現在還在托缽乞食嗎?”
倆人一聽臉色大變,躬身低頭說道:“法師在上,寸悶,寸賀失禮了。”
他們知道鬼手為什麼被逼的托缽乞食,說是碰上一個絕頂高手,把鬼手的騙局給破了,那個逼走鬼手的,感情就是這位啊。
“鬼手被殺了,他的仇家太多,不知道是誰乾的。”寸悶答道。
楚天翔湧起心中一絲涼意,鬼手賭石水平很高,但作假的功夫更厲害,一生騙人無數,但最後能放下屠刀,受儘苦難,也算修成正果。
楚天翔對二人說道:“你們還是學藝不精,等著看吧。”說完,不再理這二人,二人施禮後轉身走了。
李傑站在邊上低聲問道:“天翔哥,我怎麼發覺緬dian人都有點怕你。”
楚天翔白了一眼李傑:“彆瞎說,你看猜頌怕我嗎?”
“他比誰都怕你,你是不知道。”李傑後一句挑高了嗓門。
楚天翔沒搭理李傑,這小子也許就是危言聳聽。
戴東知道這裡絕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賭楚天翔輸,一旦楚天翔贏了,難免有人情緒激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雖然有博京保安在,但君子不立危牆。
他低聲跟譚輝,陳正升商量了一下,起身來到楚天翔身邊,低聲說道:“天翔,你帶著幾個女的和李傑現在就走,我怕一會兒要出亂子。”
楚天翔一聽,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賭輸的大佬可能不敢找南澳博京的麻煩,但是對於他這麼個年輕人還是不在乎的,這不是輸起輸不起的事,換成隨便一個人,哪怕輸了一毛錢,心裡都不會痛快的。
反正他的工作都做完了,事後收尾就留給彆人吧。
想通這一點,楚天翔沒猶豫,漫不經心地領著幾個女人走出了大門,李傑本不想走,他從來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但看見楚天翔一臉的嚴肅,隻好跟著走了。
汽車發動那一瞬間,就聽見院子裡像炸雷似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呐喊聲。
石頭切開了,一切塵埃落定。
人群呼啦啦都往後院跑,這邊楚天翔一離開,陳正升就領著戴俊毅幾個人過去看切出來的石頭,隻有戴東和譚輝沒動地方,說實話,現在兩個人也是心神不定,信任楚天翔,但不代表他們不擔心,石頭在沒被切開之前,任何可能都有。
整個前院有了那麼短暫的寧靜,沒人說話,沒人走動,工作人員也都靜悄悄的站著不動,剩下的大佬們自持身份都沒過去看,輸錢很正常,賭場裡一場下來幾億幾十億都乾過,這點錢輸就輸了,但彆做跌身份的事。
陳正升第一個走了回來,如沐春風的步伐讓人覺得他有點得意忘形,來到戴東,譚輝身邊,陳正升故作神秘地說道:
“白肉,就跟女人屁股似的。”
戴東沒說話,譚輝卻皺眉說:“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陳正升嘿嘿一笑:“我沒念過書,不會形容,看著那白花花的翡翠,就想到了女人的屁股,這是真性情哦。”
譚輝沒接茬,老陳一旦得意忘形,什麼話都敢說。
戴東問道:“有色嗎?”
陳正升說道:
“有點色,幾個鑒定的還在計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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