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母親聊完天兒,楚天翔又來到樓下,準備跟師父說一下這幾天的經曆。
老爺子看著楚天翔,說道:“這次讓你走這條路線,整體感覺怎麼樣?”
“師父,這就不是正常人能乾的,苦不怕,累不怕,我能堅持。關鍵是神經還要時刻緊繃著,太累人了。”
“在那地方人命還真不值錢,亡命徒太多了,隨時隨地都有危險,你要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到時候命是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這隻算基本的野外生存訓練,蒙卡他們比這還要艱苦得多。”
楚天翔說道:“隊長也說了,他怕我挺不住,總是激勵我。去的時候基本沒什麼危險,碰上帶槍的武裝我們都躲著走,隻是回來的時候,我們襲擊了一個毒販的隊伍,人不多,才六個人。”
老爺子謹慎地問:“動手的時候緊張嗎?”
“不緊張,穿上那一身衣服,在那種環境裡,潛意識裡我就當自己是個軍人,而且最後是對方先沒的子彈。
要是不動槍,我一向很有自信,而且在這之前我和隊長試過招,我打不過他,但刀疤不是我的對手。”
“隊長說了,在他們隊裡,單論徒手攻擊,我這水平能排在中上。”
老爺子欣慰的笑了,這說明自己的心血沒白費。
他問:“槍學得怎麼樣?”
“一般,隻是能打了,準確度還不行,他們那個刀疤太厲害了,是個狙擊手。”
“天翔,我讓你去野人山走一趟是有目的的,一個是你的性格軟弱,時常受外界影響,這可能是你從小在母親身邊生活,受了她的影響,偏陰柔而缺剛毅,這不是說不對,而是男人要有男人的堅持和堅韌,以後這種野外的鍛煉還要堅持,對培養你的性格有莫大的好處。”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將來你可能還要去那個地方。”老爺子感歎道。
楚天翔沒問,師父和母親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從小就這樣,該說的都告訴他,不該說的他也不問,問了也白問。
“師父,怎麼現在還有家臣啊?”這件事楚天翔知道能問。
“早就沒有了,隻是那些人還在堅持。都是幾百年前的事,緬dian社會不像國內,緬dian是各種製度,各種傳統並存,而且接受現代社會的東西少,現在誰也說不清。”
楚天翔聽了個雲山霧罩,根本沒聽明白。
老爺子又說:“將來你要去陽光城,那是我的親族,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了。”
“師父,我把喬麟放了。”楚天翔說道。
“誰?”老爺子沒聽明白。
“就是那個賭石作假皮子,後來到緬北找搶手的人,我在金礦看見他了,現在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估計體重也就六七十斤,我想了想,這大半年也算懲罰他了,就把他送回了瑞寧,否則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死在礦山。”
老爺子問道:“你就不怕他反噬?”
楚天翔笑著說:“我想這個問題了,他罪不至死,我不想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在礦山死掉,何況他還是內地人。”
“如果他不思悔改,還想著歪門邪道,再來一次我還能贏他,到時候就得刺刀見紅了。”
老爺子說:“已經放了就放了,畢竟我們做人還有底線,不過你要小心,狗改不了吃屎。”
楚天翔答道:“知道了,師父,他翻不起什麼大浪。”
“天翔,這次賭局有利有弊,但對你個人而言名氣是打出來了,現在瑞寧做翡翠的都知道有你這麼個人了,不管認識不認識,都知道你賭石非常厲害,以後在這方麵要注意,彆讓人利用了,而且你再收原石也要有點策略。”
“師父,你怎麼知道的?你也不跟這些人接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