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皺了一下眉頭,沒說話。
姚老板和沈群生視而不見,隻有陳正升不認識房大俊,狐疑的看著進來的人,他不知道今天飯局有幾個人,而且桌上的人怎麼沒人打招呼啊?
房大俊滿臉堆笑,高聲道:“朱先生,姚大哥,沈大哥,小弟不請自來,見諒,見諒。”
四個人都坐在餐桌上了,就背靠門的位置空著,房大俊不以為意,拉過椅子坐下,態度誠懇地說:
“朱先生,那天的事我有點唐突了,年輕不通事理,您多見諒。”
這兩天房大俊是耗子掉灶坑,連憋氣帶窩火,也不知道誰那麼嘴快,這邊剛出事,就傳的滿城風雨,說是房大俊在酒桌上把朱先生得罪了,朱先生一生氣連在房大俊手裡定的跑車都退了。
接著傳的消息就是房大俊當晚還被一個年輕人給打了,而且就在華夏城的門前,這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房大俊找不找後賬先不說,華夏城也不能乾啊,這裡全是京城頂級商業大佬,個個身價不菲,本來這裡就是個高級商業平台,任何公共場合連爭吵都不可以發生,現在都動手打架了,有沒有素質啊?
越有錢的人越擔心自己的安全。
華夏城也為難,打架是在院子外邊的大街上,華夏城再牛x,也管不到那個地方,而且都是高級會員,說誰都不合適。
華夏城不解釋,反倒使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房大俊不好過了。
原來認識的能在一起吃吃喝喝,談論點商業秘密的朋友都有意避開他,唯恐事情牽扯到自己,大佬們起爭執,可絕不是罵一頓,打兩下就能解決的,也許背後就是幾億甚至幾十億的商業糾紛。
房大俊一看事情不好,成功人士自有過人之處,房大俊也不例外,唾麵自乾的勇氣還是有的,他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必須先找到朱先生,朱先生不追究了,這件事才能平息。
至於那個年輕人,京城四少還是沒放在眼裡,沒名沒分的小破孩,能有多大能量,而且哪一個耳光如果不找回來,作為京城四少之一以後還出去見不見人。
朱先生在華夏城是個超然所在,他不求財,不求勢,就是喜歡人多熱鬨,喜歡眾星捧月的感覺,這跟他早年生活困苦,地位卑微的經曆有很大關係。
朱先生見房大俊坐下,也沒反駁,等聽到對方跟自己道歉,他麵無表情地說:
“房老板,原不原諒也不是我說了算的,你去找楚天翔,他原諒了,我也就原諒了。”
房大俊剛要解釋,陳正升一聽這裡怎麼還有楚天翔的事,搶著問道:
“天翔怎麼了?”
沈群生知道的不多,但姚老板是從頭看到尾的,事情的起因,來龍去脈都清楚,他現在正好想跟陳正升搞好關係:
“老陳,大俊在這裡跟天翔打賭,說是那天的消費都是由輸的一方買單,大俊輸了不認賬了,是吧,大俊。”
“我們就是開個玩笑,都是年輕人,而且後來我又找那個年輕人聊了聊。”房大俊現在就想解決問題。
陳正升有點惱火,他知道這裡麵的事絕對不簡單,楚天翔的為人他了解,絕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
他盯著房大俊,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是乾什麼的?”
問的簡單粗暴。
沈群生也看不上這幫所謂的京城四少,一個個眼睛都長到頭頂了,他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