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男兒讀書時。
黑發不知勤學早,
白首方悔讀書遲。
“顏真卿的勸學詩。遒勁有力,渾厚大氣,當有盛唐古風。”
陸亦白喃喃自語。
楚天翔放下毛筆,凝視著自己的作品,他也十分滿意,這一年的經曆,讓他對世事,對生活,甚至對書法都有了新的理解和感悟。
楚天翔說:“就這兩幅吧,陸哥,太多就不夠莊重了,畢竟是老人過壽。”
陸亦白抱拳施禮道:“天翔,多謝,老祖宗指定喜歡。”
楚天翔淨手,兩個人坐下喝茶,陸亦白感歎道:“看你寫的顏體,我這才知道書法這東西,絕對有天賦,像我這樣的人練一百年也白搭。”
楚天翔笑了:“天賦不天賦我不知道,從小寫慣了,我母親監督也嚴,慢慢就練出來了,陸哥,你不知道,我的童年苦不堪言啊。”
陸亦白白了他一眼:“彆得便宜賣乖,你知道戴叔昨晚找我乾什麼嗎?”
“我哪知道。”
“那我就不說了,反正是絕大的好事,等我從姑蘇回來吧,我這也算躲債了,書協的老李一天打好幾個電話,我都快煩死了。”
楚天翔站起來說道:“那我走了,等你回來再說,我還得逛逛,一會兒還得去京城大學。”
陸亦白撇了撇嘴:“我怎麼發覺你總把上大學的事掛在嘴邊,就怕彆人不知道。”
楚天翔歎了口氣:“初中我就輟學外出討生活,養活自己和母親,你這個富家子弟哪懂這些。”
說完,轉身出門走了
陸亦白臉一白,知道自己失言了,碰到楚天翔的痛處了!
陸亦白後悔不迭,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他想解釋還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看著楚天翔走了,他竟然怔怔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看來隻好等自己回來解釋了,這張破嘴!
楚天翔沒陸亦白想的那麼不堪,他隻是有感而發。
昨晚戴東的飯局是自己結的賬,好幾萬塊啊,這放在以前,就是自己和母親幾年的生活費,一頓飯吃掉幾萬塊錢,那時候連想都不敢想,但昨天結賬的時候自己好像也沒什麼感覺。
最近一段時間,他也明白了好多道理,人的命是不同的,窮人有窮人的活法,富人有富人的活法,如果兩者有交集,那就各安其心,否則隻是自尋煩惱。
華夏城裡隨便拽出一個億萬富翁,人前看似風光無限,但他們的煩惱並不比窮人少多少,甚至可能更多,煩惱是自找的,快樂是天生的,還是那句話,無欲則剛。
還是好好學習吧,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顏如玉?
楚天翔一下子想起了曾靜,也該去趟h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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