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正抬起頭滿臉疑惑地看著慢慢悠悠走過來的楚天翔,開口問道:
“楚先生,為什麼?”
這個時候,朱先生他們回來了。
幾個人下車快步到石頭旁邊,朱先生問道:“怎麼樣?”說著低下身子開始看石頭。
胡義看了一眼顏正,也低下了身子。
沈群生低聲問楚天翔:“漲多少?”
楚天翔苦笑道:“沈總,不帶這樣的,就不能切垮嗎?”
“不能,楚天翔哪會切垮!”沈群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朱先生站起來問道:“就是個糯種,有色的地方應該到了糯冰,還有什麼出奇的?”
楚天翔一聽差點沒哭了,這幫大佬看冰種和高冰的看習慣了,對這種不是很通透的翡翠根本不感冒。
楚天翔故意雷朱先生一下:“不出意外的話,有滿色手鐲!”
“什麼?”胡義站了起來,還沒等朱先生表現出來異常,胡義到被雷的不輕。
“哦,我明白了,順著色帶切,也許真有手鐲。”胡義的賭石水平就是比那兩個人高,他自己還總去瑞寧賭石。
楚天翔笑了笑,沒說話。
沈群生眉開眼笑的問道:“下麵怎麼辦?”
楚天翔說:“照胡總的意思,順著裂切,不過這個機器太費料了,還是找油切鋸吧。”
任總在邊上一言不發,他知道大漲了,真有點後悔石頭賣便宜了,但事已至此,也隻能看著彆人狂歡了。
幾個人去十裡河,這是京城另一個大型文玩古董花鳥魚市場,在它的周邊也有不少賭石店。
賭石是最近幾年才在京城興起的,據不完全統計,現在全城大概有幾百家店鋪,但絕大多數都是小店,十幾平米,一台手切鋸就能支起一個賭石攤子,京城人不懂賭石,但賭癮很大,現在正是風靡全城的時候。
不懂賭石還願意賭,那就是給店裡送人頭了,所以,早期就乾賭石店的老板都吃得滿嘴流油,像這種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的行業還真少見。
胡義對這裡很熟悉,領著幾個人來到一家很大的店裡,店老板一見大老板來了,連忙上前打招呼。
胡義說有幾塊石頭要切,老板滿口答應,看來胡義在這家店裡沒少花錢。
石頭放在機器裡,胡義對老板說道:“我這塊翁巴列的料子也要切開,線我已經花完了。”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店裡開始陸續上人了,看見又有切大石頭的,來的顧客都圍上來觀看,說實話,店裡還沒見過表現這麼好的翡翠賭石。
兩塊石頭都放在切鋸上,朱先生說道:“先去吃點東西,一時半會兒也切不完。”
彆說幾個年紀大的,就是楚天翔都有點餓了,幾個人隨便在附近找了家快餐店對付一口,然後趕緊回來看石頭。
翁巴列切完了,結果很不理想,脫沙的地方種好通透,不脫沙的地方就是糯種或糯冰種,這種不帶色的糯種白色翡翠,基本就沒什麼加工的價值了,看看外皮脫沙的地方,再看看切麵,,胡義陰沉著臉,這變種變得也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