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說:
“這可以啊,反正我晚上沒事,多走幾家店,也許就能收不少料子,但就是一點,京城這裡價格太高了,談不下來。”
“就像昨晚,也就幾萬的東西,宰了我二十萬。”
戴東追問道:“最後切漲沒?”
楚天翔嘿嘿一笑:“這跑不了,非常濃的紫羅蘭,一兩百萬沒問題。”
“天翔,我發覺你怎麼一談原石的價格就斤斤計較,談不下來就不談,隻要能切漲,高點也無所謂。”
楚天翔點了點頭,他自己也發現這個毛病了,上次在胡總那裡還吃了大虧,也許是小時候太窮,買什麼東西都講價,養成習慣了。
陳正升插話道:“再去賭石帶著我,這比去什麼夜總會唱歌泡妞有意思多了。”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我也去,消遣消遣也好。”戴東也不甘落後。
戴東說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楚天翔問道:“那這幾塊石頭怎麼辦?”
“拉回會館吧,那幾個人就算他們入股了,反正也是慈善,多點少點無所謂。”戴東說道。
“說到慈善,在瑞寧的時候,我給我師父留了幾百萬,讓他幫著周圍的小學改建校舍,村裡修個橋鋪個路什麼的,都堅持快一年了,也買了不少教學用具,我師父手緊,沒花多少錢,而且戴姨那邊有個會計專門負責在京城采買,上次還買了一批電腦。”
戴東一聽,說道:“那就好辦了,不行就把這個會計調出來,專門負責基金會也行。”
陳正升撇嘴說道:“想得美,現在會館還缺人呢。”
戴東沒理陳正升,他對楚天翔說道:“那就一會兒都去趟會館,一是看看石頭,二來我也好長時間沒過去了,你戴姨有意見了。”
“還有一件事…”楚天翔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
“津門的胡總,好像是津門首富,最近總是想跟我合作賭石,有點咄咄逼人,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好。”
“那個老色鬼!”戴東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人好色是圈子出名的,而且很沒品位,他派手下的人去各個大學專門找那些漂亮的女學生,供他玩弄,用不用強誰也不知道,但好在他不缺錢,就是有告他的最後也都用錢擺平了。
大佬們好色很正常,比如包養個女明星之類的,這屬於願打願挨的事,但相對都是固定的,有一定的感情色彩。沒人像胡總這樣,說夜夜做新郎是誇他,但這位確實是個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人,跟動物差不多,可他就喜歡這個調調。
陳正升說道:“他現在身價很高,也很高調,連朱先生都給他幾分麵子。”
“狗屁,就是一個賣假藥的,有點錢都忘了自己姓什麼。”
“天翔,這件事你彆管了,我來處理,再遇見他虛與委蛇就行,我看看他還能張揚幾天。”
戴東知道,這件事一定得快速處理,這位現在努著勁兒往政界上爬,一旦到一定位置再想解決就很難了。
中午就在公司吃的飯,張麗和馮天澤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