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羅德曼不?”
“不認識。”楚天翔一臉的懵逼,好像是個外國人。
張傑氣的快爆了:“就是在場上專門搶斷和搶籃板的,不以投籃為主,輸了沒人埋怨你,贏了也顯不出來你,都是投手的榮譽。”
楚天翔嘿嘿一樂:“這活我愛乾,成功感老強了。”
張傑恨恨地說:“你是高興了,被搶的人恨不得殺了你。”
菜陸續上來了,酒也倒滿了,苟登平搶先站了起來,說道:
“今天我們小勝,這就預示著明天我們能大勝,新聞係我們一定是老大。乾!”
“乾!”
大家一飲而儘。
然後就是捉對廝殺,酒場變戰場了。
這些天之驕子原來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學習很苦,但生活安逸,現在終於脫離了家長的管束,年輕的心立刻放飛自我,說放浪形骸過分,但年輕人荷爾蒙爆發,我行我素,信馬由韁卻是真的。
整天整宿打遊戲的,男女同學出去開房的比比皆是。
在大學,新生第一年考試不及格的比率非常高就是這個原因,這是成長的煩惱,也是必經之路,煉獄的淬煉。
酒到半酣,張霞問道:“楚天翔,你書法很厲害嗎?怎麼輔導員找你要幅作品啊?”
楚天翔剛才喝的猛,頭腦有點不清醒,他隨口說道:“我也不知道輔導員怎麼管我要,我還不知道寫什麼?”
班裡很多同學都練過書法,但絕大多數都是給父母練的,隻有張霞和苟正平水平很高,至少楷體寫的規規矩矩,有點功底。
苟正平下午沒在球場,他去給學生會幫忙了,現在一聽張霞說書法的事,他插嘴道:
“楚天翔也會書法?我現在和張霞都是學校書法協會的會員,楚天翔你想參加嗎?我跟協會的會長關係好,一說準行。”
學校有各種協會,都是給學生辦的,如詩歌,書法,繪畫協會等等,還有不定期的活動和專家講座,就是為了培養學生們多方麵發展。
楚天翔搖了搖頭說道:“參加協會還是算了,我怕水平太低去了丟人。”
楚天翔知道自己的書法水平太驚世駭俗,不想在學校成為眾矢之的,他還準備給輔導員送作品的時候,請輔導老師保密呢。
張霞疑惑道:“不對吧,楚天翔,你要是寫的不好,輔導員怎麼向你要作品,我跟苟正平寫的也不差啊。”
苟正平也說道:“就是嘛,協會的書法專家都說我的書法規矩有章法。”
楚天翔笑了笑,沒說話。
書法和繪畫一樣,都是自說自誇,都認為自己寫的畫的很好,很難信服彆人,除非碰上大家。
這時從餐廳二樓的包廂走出兩撥人來,走在前麵的人直接出了餐廳,後麵一個中年人往楚天翔他們這桌瞟了一眼,隨即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發了點牢騷,老鐵們見諒,寫作是個苦活,比賣翡翠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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