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升說:“都走了,還是警察厲害,三兩句話嚇得爭前恐後往外跑,哈哈。”
戴東對張麗說道:“會議室重新裝修一下,裡麵的東西都不要了,看著就惡心。”
張麗答應一聲出去了。
戴東又說道:“老譚這回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他們真要拿來三個文件,還真得想想辦法。”
陳正升說道:“我倒盼著老譚趕緊醒過來,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廢話,我不想?”戴東沒好氣地說。
“我們真得想想對策了,老譚不醒,將來事情就不由我們控製了,退股是最簡單的,但把這些錢給譚義,還不如喂狗。”陳正升又說道。
戴東突然問道:“老陳,你兒子現在怎麼樣?”
“他現在清閒得很,原來的煤礦我沒讓他參與,自己先是做生意,做啥賠啥,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喜歡旅遊了,整月整月的出去,專門去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都快給他媽嚇死了。”
“驢友?”戴東說道。
“對,他們都叫‘驢友’,全國各地哪兒都有,天天不是去征服這裡,就是征服那裡,看著像回事了似的。”
“啥時候結婚,我記得也不小了。”
“結個屁,認識了一個驢友,兩個人一起住著,比他小不少,人長得也不漂亮,就是家境還可以。”這回,輪到陳正升長籲短歎了。
戴東笑了:“這樣也好,至少脾氣秉性都熟悉了,結婚以後少了不少麻煩。”
“老陳,那個叫什麼茜茜的歌星還跟著你嗎?”戴東有點八卦。
“若即若離的,現在她是公眾人物,不太好露麵。”陳正升說道:
“我就是虛榮心在作怪,找什麼歌星影星,漂亮的姑娘有的是,非好這一口,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沒意思。”
兩個人情緒都有點低落,大好的事業,親密的合作夥伴,怎麼看都是大展宏圖,前程似錦,可誰知生老病死的宿命沒人能躲得過去,譚輝這次突然發病,比當年張曦走的時候更讓人傷感不舍。
陳正升問道:“你家孩子怎麼樣?是不是女孩子好管點?”
戴東說:“我基本不管,都是他媽的活,孩子現在比我都忙,光是補習班就報了四個,孩子也是怨聲載道。”
陳正升促狹一笑:“你就沒想到再生一個?剛出道的漂亮女孩有的是,就你這種大佬往那一站,成群的女孩子往上貼。”
戴東斜了陳正升一眼:
“你不知道我姓啥呀?就我這家族還私生子?我告訴你,我上一輩有一個,彆說是誰,最後連女人帶孩子給了一筆錢被直接發配到澳洲了,終身不得回國內,聽聽都淒慘,大人操蛋,孩子有什麼罪?”
“不對呀,你家嫂子不過才四十歲,自己生不就完了,你沒個兒子,萬貫家私將來不都姓了外姓嗎?”
戴東被說的有點心動,譚輝的事讓他情緒十分低落,多年的好友,事業的夥伴,要強了半輩子,卻生了譚義這樣的兒子,還不如當初生下來就掐死算了,太給父母招禍了。
戴東突然說道:“不行,我得找老譚的愛人談一下,這件事不能讓他們胡來,老譚一旦不幸,就把錢都給弟妹,至於她怎麼分配,我們就沒法管了。”
陳正升阻止道:
“你現在不能去,一去指定跟那些人碰麵,到時候不好說話,不如讓張麗先去探探風聲,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嫂子說一下,然後你們在偷著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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