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鵬程說道:“天翔和曾靜去現場彩排了,有些程序他們事前要了解,老戴,hk這邊對這種事都很重視,有一套約定俗成的規矩,不能遺漏。”
戴東笑著說道:“應該的,兩個年輕人一輩子的事,怎麼麻煩都不為過。”
“老戴,你能理解就好,hk是商業社會,講究的就是誰比誰更有錢,誰比誰更能花錢,市儈氣十足。”
“大哥,最近沒去內地嗎?可到了年關啊?”戴東轉換了話題。
“年中的時候過去了,試了試,不行。”一談這件事,曾殿程一臉的愁容。
曾殿程在謀求政治上的進步,但他名聲不顯,影響力有限,大領導們還在猶豫。
作為東方明珠的hk,跟內地的各種關係有鬆有緊,這裡必定有大量的內地代言人,但位高權重,話語權大的就那麼幾個,選誰不選誰,就看內地大領導的喜好了。
這件事戴東也幫不上忙,層次太高了。
朱先生和呂天成同乘一車,朱先生問:
“老呂,你有沒有往上遊的產業發展發展?”
“鋁礦?怎麼個說法?”
“我聽老陳說,就是陳正升,他們正商量買鋁礦的事情,煤炭他們現在已經幾百萬噸規模了,能買的都賣完了,按他的說法,剩下的規模都太小,買來也沒啥效益,而且東一個西一個的,不好管理。”
“所以他們正琢磨著買點鋁礦。”
“可以啊,老朱,抽空約在一起坐坐,行就合作一把。”呂天成說完,又問道:
“他們資金充足嗎,彆總想著貸款,那就沒啥意思了,礦山流動資金壓力太大了。”
“哈哈,你貸款他們都不貸款,話又說回來,你貸的款還少嗎?可他們一分錢貸款都沒有,銀行都快急死了。”
“沒貸款?怎麼可能?”
“嘿嘿,一個翡翠會館,一次開業就掙了幾十個億,再加上那個臭小子逆天的本事,你說他們有錢沒,幾百億的流動資金應該很輕鬆。”
“老朱,要不你也入一股?”
“我不乾,我這輩子什麼事都可以乾,就是不乾賺錢的事。”
呂天成撇了撇嘴。
張麗和李傑坐在一輛考斯特上,眼睛已經不夠用了,這是兩個人第一次來hk,看著什麼新鮮,一會是摩天大樓,高聳入雲,一會低矮破舊的房子,包括街道上匆匆忙忙的行人,都能引起兩個人的共鳴,兩個人嘰嘰喳喳議論,聲音有點大。
邊上的戴俊毅嫌煩,他對李傑吼道:
“小點聲,不說話能憋死你啊?農民!”
聽見戴俊毅的吼聲,張麗立刻就不乾了,她張嘴就質問道:
“怎麼的?戴哥,說話還不行了?我們是農民,瞧不起我們?”
“好,我們不聊hk,我們說說你貪汙公款的事?那個卡地亞的手表送誰了?還有一套十幾萬的香奈兒化妝禮盒在哪兒呢?”
戴俊毅大囧。
第一次乾點齷齪的事就被張麗抓了個現行,哪個做銷售不多吃多占,占點公家的便宜,怎麼到自己這兒就這麼倒黴,剛乾了一點就被抓住了。
手表和化妝盒都送小蜜了。
張麗代表集團公司年底一審計,戴俊毅直接就在太陽底下爆曬了,好在戴東還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大年初一,恭祝各位老鐵節日快樂!昨晚喝多了,今天一早又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實在趕不出來了,19點多先發一章,夜裡十二點前還有兩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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