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東和楚天翔坐在一間咖啡廳裡,對麵坐著古月。
氣氛不是太好,剛才,戴東和古月差點吵起來。
“這是為國家效力,天翔也有這個能力,你為什麼總阻攔?”古月也知道今天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老胡,彆跟我說這些大義凜然的話,現在是和平時期,為國效力有很多種方法,但楚天翔不會選擇你的這種方式。”
“我都說了,他現在是學生,而且,他在其他方麵還有特長,比如上次的古畫,要是沒有他,案子能破嗎?他足足花掉了五個億,一分錢也沒補償,我們有怨言的了嗎?”
戴東絕對不後退:
“我再跟你說,不是你們的工作太特殊,而是楚天翔的性格不太適合做你們的工作,我比你了解他。”
古月說道:“我隻是探討一下楚天翔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惹來你這麼多話,老戴,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我現在代表的是楚天翔的家長,當然得為他考慮。”
古月歎了口氣,說:“我們也不是非要楚天翔加入我們,他的身份對我們很重要,將來也許能起大作用。”
“曾家女婿的身份?”
“是的,我透露一點信息吧,現在這裡有一股思潮或者叫一種動態,非常不好,一群不甘寂寞的人受西方勢力指使,在未來一段時間可能要鬨事,現在剛有點端倪,我們得未雨綢繆。”
“要鬨事?不會吧?你們是吃乾飯的?”
“投鼠忌器啊,上麵的意思是膿包一定要擠出來,但這之前,我們要看看到底誰是膿包,到底潛藏著多少人,都是哪些人,而且背後的人和勢力我們也要了解,這件事很大,不是一兩個部門就能決定的。”
“而且現在意見還不統一,有說要快刀斬亂麻的,有說要放長線釣大魚的,這讓我們做具體工作的人非常為難。”
“老古,這點我可以保證,如果在沒有絕對危險的情況下,天翔可以適當的幫你們,但正式加入你們就算了。”
古月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出現那種狀況,影響曾家彆走歪路,影響其他人彆瞎出頭。”
“這些人吃飽了撐的!”楚天翔說。
“唉,殖民久了,膝蓋骨就軟了,就是認為西方都好,國家都不好,當時的政府刻意而為,再加上那些大商人帶動,除了認錢什麼都不認,國家的歸屬感太差。”
“你們沒培養自己的基本力量嗎?”戴東問道。
“這我能告訴你嗎?”古月看了戴東一眼。
戴東啞然失笑:問多了。
靜了一會兒,古月一咬牙,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們,雖然這不歸我管,有點違反紀律,但這算是給你們提個醒吧。”古月說道:
“瑞寧有個叫喬麟的人,原來是瑞寧寶石協會會長的兒子,跟天翔發生過衝突吧?”
楚天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