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前麵的草叢慢慢站起來一個中年男人,高舉著雙手,他穿的是緬族傳統的籠巾,但長得卻像是內地人。
“舉著雙手,慢慢走過來!”
“彆開槍,自己人!”來人說的是一口純正的內地話。
走到近前,一個特戰隊員上去搜了搜身,有一把手槍。
那個男人說道:“哪位是楚天翔,借一步說話。”
“我是楚天翔,你說吧!”
那個中年人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古月讓我向你問好!”
“古月?”楚天翔說話的時候沒動地方,等聽到這個名字,他走近了這個男人。
古月是guona在hk的人,知道古月,那這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不是guoan就是緝毒的,而且位置不低。
“找我什麼事?”楚天翔麵無表情的說。
“喬麟在內地有些合作的人和眼線,我們需要他。”男人是一臉期盼之色。
“活的?”楚天翔明知故問。
“你這次遇險,我們沒幫上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男人說道,他們也是監聽到蒙卡他們的通訊,這才知道發生的一切。
楚天翔沉吟不語。
喬麟必須死。
楚天翔就沒想讓他活過今天,不論是喜一喜二的死,還是緬北那些無辜的山民,再加上瑞寧的親朋好友,有喬麟這麼個禍害,睡覺都不踏實。
楚天翔瞬間就做了決定,他掏出手槍,轉身就走。
“楚天翔,他對我們真的很重要,你要知道,他不過隻是多活幾天。”
那個男人有點急了,他以為楚天翔要過去斃了喬麟。
喬麟的罪夠槍斃八回的。
麵對周圍黑洞洞的槍口,那個男人沒敢過去追楚天翔。
楚天翔來到喬麟麵前,厲聲說道:
“喬麟,你秉性卑劣,後來又變得嗜殺成性,販賣毒品,戕害百姓,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你死罪難逃,但活罪你也得受著,否則對不起死去的喜一喜二。”
“楚天翔,你聽我說...”喬麟見楚天翔麵露猙獰,以為現在就要殺了他,連忙要開口說話。
楚天翔抬起手槍對著喬麟的大腿,“呯呯”就是兩槍!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疼的喬麟就地打滾,他的膝蓋骨被子彈打得粉碎,有生之年再也站不起來了。
楚天翔走到那個男人麵前:“人我交給你了,活的,但我不希望看著他活著走出監獄。”
那個男人隻要活著的喬麟,至於人殘不殘廢他根本不關心,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