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
楚天翔回來,曾靜心情好多了,本來就是誣告,這還沒天理了,不過楚天翔沒告訴這三個人鄭小冊還派人來賓館威脅人。
幾個人現在也沒情緒出去玩了,一下午就待在賓館等消息,到了晚上,戴東的電話先來了。
“天翔,這件事基本結束了,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放鬆一下心情,彆受這件事影響。”
“戴叔,我倒是沒事,下午他們還來賓館威脅我,被我打跑了。”
戴東笑了,跟楚天翔比功夫,純粹是壽星佬上吊,嫌命長了,他說:
“據說這個鄭小冊在春城非常厲害,無論是官麵上,還是混社會,都非常吃得開,這次他踢鐵板上了,我剛跟曾靜的爺爺通完電話,他來京城了,老爺子隻要出手,就是雷霆萬鈞之勢,沒有人能擋得住,至少滇南不行。”
“我沒想得罪誰,也不想惹事,但這次實在是太氣人,太卑鄙了,戴叔,下午我下狠手了。”
戴東心中一寒,這是他第一次聽楚天翔這麼說。
“人當時沒事吧?”戴東忐忑的問,他可知道楚天翔的功夫有多深,當年可是一拳就把人打殘廢了。
“戴叔,人當時沒事,但以後乾不了重活了,使不上力氣。”
…….
“什麼?你告訴我證人找不到了?你是不是警察?你懂不懂辦案原則?
望著低頭不語的副所長,郭處快急瘋了。
證人的證詞有,說的有鼻子有眼,但盤問的警察卻忘了留下證人的通訊地址,就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身份證,能看清的是,是個女人。
就這個結局,他怎麼向上麵彙報?
他衝著周圍的人大喊道:
“這就是我們的隊伍?這就是我們滇南社會治安依靠的力量?”
周圍一群穿製服的都是滿頭大汗,神色慌張,沒有一個人敢搭茬,完了,這是要塌天的感覺啊!
坐在邊上的祁同心,一言不發。
……
“這小子這麼能打?”
“董事長,鐵漢還沒到醫院就醒了,不過現在兩手使不上力,一使勁胸口就疼的厲害,嗷嗷叫,估計得休養一段時間了。”
鄭小冊根本沒注意這些,能打的人有的是,不差這一個,問題是現在怎麼辦。
“再打回去?也行,要不就太丟人了,不過還是先了解一下情況吧。”
鄭小冊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張叔,案子怎麼樣了,定性沒?”
“什麼?案子被調走了?哪裡調走的?”
鄭小冊有點蒙圈,就這麼一個小案子,跟省裡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