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說怎麼外省人都叫我們‘摳老西’,原來都是老田你乾的,忒丟我們晉省人的臉了,兩千萬,彆說你沒有。”
這話到把老田擠兌了,他說道:“兩千萬就兩千萬,我是怕你輸了回林汾沒加油錢。”
“哈哈...”,幾個人都笑了。
馮會長本來不想讓他們賭,畢竟白公路是遠道來的,誰知白公路自己更上癮,看來不賭不行了。
他說道:“那我就做個見證,怎麼算贏,怎麼算輸?”
老李想了一下說道:“糯種白肉以下都算輸。”
他這是給白公路留了很大空間,莫莫亮這個場口翡翠肉質容易發灰,即使豬鬃癬不進,那想出白肉也很難。
馮會長看了看老田,這個條件他得答應。
老田心裡有點沒底,楚天翔就是把石頭拿下來,也沒說切還是不切,但切的可能性要大,現在還不好上樓去問。
“賭了!”老田那種煤老板的氣勢絕對足。
“小張,把石頭抱後院去,用油鋸。”李鵬軍命令道。
會館的員工對切石頭已經輕車熟路了,小張問道:
“一切兩半?”
“一切兩半,找個大裂,沿著裂切。”
煤老板玩石頭,都是粗線條,這要是放在瑞寧那幫翡翠老板手裡,怎麼切就能研究半個小時。
幾個人都沒去後院,就在大廳裡閒聊行業內的一些事。
石頭不大,也就三十公斤左右,二十分鐘左右石頭切完了,小張抱著兩半石頭回來了,他輕輕地把石頭放在了桌子上。
眾人探頭一看,都有點吃驚:
“這是什麼?種怎麼這麼老?”
“冰種嗎?這些黑色的飄花怎麼回事?”
隻見石頭整體都發黑了,還有點發灰,種是很老,也很通透,但整個翡翠肉質上飄動著一絲絲的黑花,有種詭異的感覺。
老李一見石頭的切麵,長歎一聲,說道:
“出鬼了,怎麼出冰烏雞了?”
李鵬軍拿起手電壓在切麵上,瞬間整個石頭被照的通亮,絲絲黑花顯得活靈活現,若隱若現,猶如飄蕩在空中的絲帶。
馮會長驚叫:“真是烏雞種,這東西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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