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猶豫了一下,說道:“金逸老先生,就是那個寫....”
“哈哈...”老爺子沒有征兆的大笑起來,李兆臣臉一紅,不由得也跟著尷尬地笑了起來。
良久,李兆臣止住笑聲問道:
“到底什麼情況?”
“這件事說來話長,金逸老先生和啟明大師打了個賭....”楚天翔隻好把事情的經過全部敘述了一遍。
“這幫文人就是酸,一個小小的賭注竟然花了十年的功夫,還搭上千萬的資金,求什麼呢。”李兆臣嘟囔道。
楚天翔解釋道:“也許是為了懷念啟明大師吧,兩個人還算是親戚呢。”
老爺子問道:“天翔,你是怎麼又見到金逸的,他認識你?”
楚天翔說道:“不認識,但他聽說過我的名字,知道我在賭石一行還算出名,再一個就是那個‘嘔血貼’,他也見過,我們聊的很愉快,他還約我回京城去拜訪他。”
“小子,找金逸這個老鬼給我寫一幅字,這件事你必須給我辦好。”李兆臣惡狠狠地說道。
老爺子又要笑,李兆臣瞪了他一眼,隨即自己卻苦笑起來,楚天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問道:
“金逸老先生已經回京城了,找他寫幅字應該很容易的。”
“狗屁!”李兆臣冒了句粗話,又不好意思看了曾靜一眼,這有女孩子在,自己有點為老不尊了。
他接著說道:“內地剛開放的時候,我去投資,金逸的名氣實在大得驚人,我就找上門去求字。”
“當時還是師範大學一個副校長領去的,結果吃了個閉門羹,不但不給寫,還訓了我一頓,說我一個商人裝什麼風雅,看得懂字嗎?把我氣的火冒三丈,有心直接回來不投了,但也不想為這麼一個人傷了和氣。”
曾靜捂著嘴笑。楚天翔倒是很尷尬,這要是自己求老先生寫字沒問題,也不知道他記沒記住李兆臣這個人。
老爺子說道:“金逸的字確實好,有斧石之聲,就是這個人很少寫,流傳出來的墨寶非常少,他的字比啟明的價格高。”
李兆臣一翻白眼:“反正這件事天翔給我辦了,我被人攆出來的事都成了hk的大笑話,說來有二十多年了。”
楚天翔隻好滿口答應。
曾靜有點小興奮,自己的男友出去接個電話也能認識一個學界大佬,這種運氣也真是爆棚了,她笑著問道:
“爺爺,那個賣瓷器的人要知道買假了怎麼辦?不會又回來找吧?”
老爺子搖搖頭說:“兩個人的交易,買假了算倒黴,但在拍賣行要買假了還有點說法,一般都是請幾個著名的鑒定大師出具是贗品的證書,這樣法庭才能承認拍賣行賣的是假貨。”
“但這裡有一個問題,拍賣行跟那些大師關係都很好,這種得罪人的事鑒定大師根本不願意給鑒定,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老爺子停頓了一下,說道:“像今天這種情況,那個日本人純粹倒黴,像這種重器,不放個二三十年是不能拿出來重新拍賣的,否則價格要跌得很厲害,等他再拿出來,時過境遷,拍賣行絕對不會承認的當初賣的是假貨。”
楚天翔說道:“金逸老先生說了,一百年往上,大罐就會出現裂紋,隨即就變成一堆碎片。”
兩個老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這也太操蛋了,幸虧沒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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