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笑笑沒說話。
外邊幾個高手有點不服楚天翔,前八塊都是按照楚天翔畫的線切的,最後一塊幾個人自作主張,研究了半天自己重新畫了條線,本來想展示一下自己這些人的本事,結果悲劇了,整個石頭冰種倒是沒問題,但全是裂。
楚天翔畫的線找的是裂最少的地方,這樣切開之後想象力很大,至少麵上幾條手鐲都價值不菲,但經過外邊幾個高手一搗亂,整個石頭露底了,彆說手鐲了,連大牌子都很難出來。
這一下價格就差老鼻子了,要知道,一塊切開的原石上,有沒有手鐲是決定值不值錢的最重要因素。
貌覺新轉瞬間就明白了。
這上下一比較,第一刀和第二刀差了幾千萬的價格,他麵無表情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幾個人,恨的咬牙切齒,但這裡不是他的主場,沒法發號施令。
“所有參與此事的人每人三十棍刑,不得徇私,否則加倍懲罰。”
鄭臣站起身來,朝著管事的說道。
他現在有點害怕了。
不是沒法和楚天翔解釋,而是楚天翔這鬼斧神工的一刀,太驚豔了,太恐怖了!
這就不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賭石大王的眼睛就猶如x光一樣,把原石裡麵看的一清二楚,故意避開多如牛毛的裂,找到最好的地方切了一刀,將來不管是誰,買到這塊石頭的人絕對是欲哭無淚,損失慘重。
管事的上去就給了跪著的人一腳,大喊道:
“趕緊滾出去,今天要不把你們打個半死,我他媽的就姓你的姓!”
一群人嚇得趕緊往外跑,隻要老板不讓賠錢,挨頓打也認了,他們也知道,這次的禍闖大了。
貌覺新撇了撇嘴:打一頓?這要是在上人家裡,直接拿槍全都斃了,給主人造成這麼大損失,不殺你全家就算你撿著了。
楚天翔就跟沒事人似的,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他心中還暗暗驚喜,要不是這些高手切了一刀,也顯示不出來自己的本事,這倒好,來了一群神助攻。
“楚先生,讓你見笑了,手下人不懂規矩,您的損失我補給您。”鄭臣的態度非常誠懇。
楚天翔搖搖頭說道:“鄭先生,不差這一點,不過你手下挑石頭的水平實在太差了,有沒有他們都一樣,挖出來都切了一樣賺錢。”
裝逼到了這個境界也沒誰了,不過楚天翔確實有裝逼的本錢,連貌覺新都覺得楚天翔說的很對,鄭臣手下這些高手不是來幫忙的,純粹是來禍禍人的。
鄭臣有點尷尬,他陪笑著說道:“這回我算是大開眼界了,賭石大王名不虛傳。”
他回到座位上坐好,又說道:“楚先生,我這幾個人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緬北看得懂石頭的高手不多,但像您水平這麼高的還真沒有。”
猛地,他腦海中閃出了一個想法,他剛要開口問,又閉住嘴看了看貌覺新:抽空先跟他商量一下,彆耽誤了大事。
貌覺新不滿地說:“老鄭,你就是太軟,這些賤民就是欠打欠殺,不說損失多少錢,就一個不聽號令的罪過,直接斃了都不過分。”
鄭臣尷尬的笑了笑:“你彆拿軍隊那個做派要求我,這些人平時還是挺老實的。”
楚天翔也說道:“這件事倒沒什麼,他們也就是不服氣而已,但長此以往,從他們手裡漏出去的石頭可就價值不菲了。”
鄭臣心裡猛地一動,賭石大王話有所指啊!
一段插曲算是過去了,幾個人又坐了一會兒,楚天翔告辭,他晚上還約了劉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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