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楚先生,您還是待在屋裡吧,現在外邊太危險。”
四哥說:“我陪貌覺新先生下去。”
說著,他還朝楚天翔使了個眼色,表示他明白了楚天翔的意思,千萬彆大開殺戒,否則,後麵的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貌覺新往樓下走,四哥跟在後麵,剛一到大廳,就見裡麵亂哄哄的都是士兵,一見樓上下來人了,立刻都立正站好,頓時大廳鴉雀無聲。
一個帶著上校軍銜的軍官站到貌覺新麵前敬了個禮:
“波霖奉命來到,請您指示。”
貌覺新這兩天才跟對方吃過飯,彼此還算熟悉,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剛才這條街上有人刺殺司令的客人,現在我命令你封鎖這條街,凡是帶槍的,帶刀的全部逮捕,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波霖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貌覺新和四哥走到門口,看著一百多名士兵分成幾隊,開始朝不同方向跑去,頓時,整條街上的人都慌亂躲避,剛才的槍聲就把這些人嚇壞了,現在又來了這麼多士兵,要說不出事那是不可能的。
貌覺新陰狠狠的說道:
“還沒王法了,這些人就是找死。”
話音未落,就見一輛越野車急匆匆地停在了賓館門口,車門一開,鄭臣跳了下來。
“老鄭,就等你了,趕緊上樓商量一下。”
說實話,貌覺新也沒經曆過這種事,他現在急需找人商量。
兩個人剛上到二樓,就聽見外邊傳來陣陣槍聲,貌覺新說道:
“還真有不怕死了。”
鄭臣問道:“在抓人?”
“不抓不行啊,唉,這件處理不好,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上人說呢。”
貌覺新也是一肚子苦水。
來到房間,鄭臣問道:“天翔,你受傷沒?”
楚天翔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幸虧保鏢反應快,殺手被當場打死了。”
鄭臣坐下喘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是這樣的,我公司的三個鑒定師被我打了,但他們把仇記在了天翔身上,其中一個叫吳丹欽的,他兒子找了幾個人,有的是小夥伴,還有幾個是常年在帕敢遊蕩的槍手,計劃襲擊天翔。”
鄭臣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拿匕首的那個人就是他兒子,現在刺殺失敗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寨子裡,我讓保安隊把寨子封住了,防止他們全家逃跑,可你們也知道,那個寨子四通八達,跑出去一兩個人非常容易。”
話音未落,外邊又傳來一陣陣槍聲,三個人不以為意,貌覺新惡狠狠說道:
“正好有這個罪名,這一家的人都不能留了。”
楚天翔心裡一顫,在緬北,處理這種事從來都是簡單粗暴。
楚天翔試探著問道:“能不能隻抓那個老頭?”
貌覺新不耐煩的說:“絕對不行,不殺一儆百,這些賤民就會蹬鼻子上臉。”
鄭臣見楚天翔露出不忍的表情,他解釋道:
“天翔,這件事你就彆管了,按照原來的習慣,屠寨都可能,我估計現在寨子裡的年輕人都跑的差不多了。”
楚天翔憤憤地說:“這些人怎麼想的,就算殺了我,沒想到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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