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力挺同盟的原因就是想在北方大國的邊上建立一個西方價值觀的國家,以此遏製北方大國的發展。
西方這麼多年來不但資助緬北的組織,還培養了很多緬式公知,動不動就罷課,罷市上街遊行,還寫文章揭露一些黑暗麵,但在東歐那種成功的模式到了南亞明顯水土不服。
幾十年了,無論是主子還是奴才怎麼都搞不定軍政府,上街遊行也好,不合作也好,製裁也好,軍政府就是不倒,惹急了就殺人。
軍政府絕對是狠人,雖然現在顧忌很多,但大多數是顧忌北方大國的想法,對這些緬式公知要麼關進監獄,要麼暗殺,一點紳士風度都不講。
輪到楚天翔被提問了,他剛走到警察麵前,一個保鏢指認了他,隨即,楚天翔就被戴上了手銬。
楚天翔一進警車,就看見那個講演的中年人也在車裡,裡麵還有幾個年輕人,估計都是打人的時候被人記住了。
警車尖叫著開走了。
等來到警察局,楚天翔被單獨關押在一間屋子裡,手銬也沒打開。
楚天翔心裡有點後悔,動手沒問題,隻是沒想到警察和士兵來得這麼快,自己反應慢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進來兩個警察,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一個錢包,一個成廢鐵的手機,還有點零散的緬幣。
一個警察打開錢包,從裡麵拿出楚天翔的護照看了一眼,不由得一驚,他拿起錢包,跟著同伴趕緊出去了:
這是個外國人。
警察局局長的辦公桌上放著楚天翔的護照,局長大人卻陷入了沉思,這個人來頭還不了解,但死的那個人後麵的勢力他是絕對惹不起的:
首都衛戍司令吳哥丹中將的小兒子。
警察局長暗暗慶幸,幸虧吳哥丹遠在首都,如果他在陽光城,現在自己的座位就得人家坐著,自己在邊上站著。
思考良久,警察局長笑了。
歐陽家族已經送來了一個億,要求是在明天中午之前這個小子不得受半點委屈,這就說明他們還有後手,至於吳哥丹的反應,也應當在明天才發酵,我先脫身吧。
他小心翼翼拿起電話,又仔細想了想,這才撥出了電話,那邊一接通,警察局長賠著笑臉說道:
“部長大人,我是陽光城警察局長波基,今天晚上陽光城發生了一件惡劣的治安事件,吳哥丹將軍的兒子被當街活活打死了,後來同盟的人在現場鼓動民眾,說是今天要舉行遊行...”
對方本來已經在睡夢中,被電話驚醒已經是老大不滿意,但聽到波基說的話,對方不由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說說詳細情況,打人的人是乾什麼的?”
“部長大人,情況是這樣的...”波基局長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一遍,當然是保鏢的供詞。
等波基說完,對方轉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說道:
“你先審問一下,雙方的供詞都要有,我隨後給你電話。”
波基剛要放電話,對方又問道:“那個外國人叫什麼?”
“他叫楚天翔。”
放下電話,波基擦乾頭上的冷汗,剛要說提審楚天翔,就見一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局長,大事不好了,門外來了一個排的士兵,當官的說要帶走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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