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件事怎麼辦?”
劉局長說道:“這件事透著蹊蹺,政府軍的耳目遍天下,他們一定知道山軍的動作,現在還朝羅亞人動手,根本沒必要,而且那邊是一團亂戰,打不死,篦子掃過之後還是那樣。”
“老戴,這件事我得向上彙報,這兩天我給你準信。”
戴東起身告辭了。
這種國與國之間的交往怎麼謹慎都不為過,不但牽扯到國家的對外政策,而且那個國家正被國際社會製裁,一旦泄露了借款的事,對緬北的公司極其不利。
……
今天是周末,楚天翔跟同學約好了去潘家園轉轉,他們學文物鑒定的,除了學校教的,更多是要多看,多上手,就是不能衝動掏錢買。
楚天翔,郝成傑和李學友在潘家園正門口彙合,楚天翔看了看對麵的幾家賭石店,還是人氣不減,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喜歡賭石的人層出不窮。
三個人溜達了進了市場,因為是周末,人非常多,李學友拉著兩個人來到一件瓷器店,他是讓兩個人給他掌掌眼,彆看從小就跟著父親玩古玩,但水平還是有限。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一見李學友,笑著問道:“大學生,還沒拿定主意?”
李學友說道:“楊老板,東西再拿出來看看。”
楊老板隨手在櫃台下麵拿出一個盒子,李學友打開,把裡麵的一個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
楚天翔一見不由得樂了,又是玉壺春瓶,自己學習瓷器以來,這種瓶子看的最多。
“怎麼樣?”李學友問道。
郝成傑拿起瓶子仔細看起了起來,沒到兩分鐘,他放下瓶子說:
“有點怪,但說不好哪裡不對?”
“怪就對了。”
楊老板說道:“這是鹹豐年間的官窯真品,那時候正是八國聯軍侵占京城的時候,景德鎮都荒廢了,這才造出這種腰腹粗大,頸部粗短的玉壺春瓶,說實話,這種東西很難看。”
楚天翔問道:“楊老板,什麼價?”
“十八萬,一分錢都不講,彆看造型有點怪,但畢竟是官窯的東西。”
楚天翔拿起瓶子仔細看,郝成傑跟著楊老板閒聊:“這東西一點美感都沒有,還不如雍正時的夜壺呢,你的價格太高了。”
楊老板被氣樂了:“你要有雍正用過的夜壺我就收了,那時候才是清瓷器最牛x的時候,隨便一個官窯都是幾十上百萬的價格。”
李學友試探著問道:“能不能便宜點?”
姚老板搖搖頭說:“絕對不行,就這個價格我都不掙錢。”
楚天翔放下瓶子,微微一笑,說道:“彆管真假,實在是不好看,算了吧。”
說著,他拉著李學友就往外走,李學友還有點不舍,郝成傑也說道:“反正挺難看的,而且價格太高了。”
楊老板剛要留住幾個人,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為首的那個人一眼就看見櫃台上的瓶子,他幾步走過去拿起瓶子仔細看了起來。
這下,李學友不走了。
他雖然喜歡,但那個價格確實太高了,他也買不起,看見有人也在研究那個瓶子,他想看看自己的眼光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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