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樂了：“人扣住沒？”
朱先生說道：“人沒事，但東西沒了。”
“算了，認倒黴吧，那東西要不出來，走私的抓住就是三年徒刑。”
在京城古玩文玩界，有些人專門喜歡玩一些國家禁止的珍惜動植物製作的東西，比如象牙虎骨之類，但為了避諱，行內人一般都把虎骨稱作‘貓骨’。
楚天翔解釋道：“除非專業走私的，一般人過去買這種東西基本都掉坑裡，賣的人有國內的，也有老緬，他們的路數是賣完了就舉報，兩頭掙錢。”
朱先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這真是奇葩操作！
朱先生解釋道：“我的一個朋友，特意跑到那邊想買一副整骨，錢給了，東西沒拿過來。”
“認倒黴吧，沒辦法。”
兩個人正在閒聊，沈群生來了，他一見楚天翔，笑著說道：
“還行，天翔還是很給我麵子的。”
楚天翔趕緊站起來說道：“沈叔叔，你下令我那敢不來呀。”
沈群生坐下說道：“天翔，你有沒有小的翡翠賭石，最好表現好一點的，彆管切不切漲，看著就好看。”
“有啊，你要多少，都是幾百克的老料，我現在就拿給你。”
“十塊二十塊吧，我們晉省最近有幾個人迷上這東西了，我拿著送點禮。”
楚天翔給甘軍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原石給拿過來，這還是當初山軍大頭目吳欽貌基送給自己的，當時有幾百塊。
朱先生問道：“天翔，江帆在那邊乾得怎麼樣？”
“挺好的，他自己也願意過去，地政關係這一塊也非常好，我就等著明年年底分錢了。”
“什麼項目？”沈群生問道。
“陝省的光伏發電，我老家在哪兒，本來想做個扶貧項目，沒想到後來越整越大，控製不住了，結果現在變成了窮光蛋。”
“彆跟我哭窮，石頭不給錢。”沈群生一翻白眼。
“石頭我也沒花錢，彆人送的。”楚天翔笑嘻嘻地說。
楚天翔突然想起個事來，他問道：
“那個燕山會怎麼好長時間沒活動了？我還是特邀顧問呢。”
“被查封了！”
沈群生扭動一下肥胖的身體，又道：“老謝被抓了，因為牽扯到幾個官員，一點消息也傳不出來。”
“什麼原因？”楚天翔驚愕道。
朱先生說道：“老謝玩的有點大，不但操縱農副產品的價格，還幫彆人洗錢，這罪就大了。”
楚天翔感歎道：“謝總不像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啊？”
“嘿嘿，你看我像不像見錢眼開的主兒？”沈群生看著楚天翔：
“到了那個階層，不是錢的問題，慣性就推著你走，不走都不行。”
楚天翔猛然覺得自己最近也是這種感覺了。
無論是姑蘇，還是虞山，一直到後來的馮家莊，似乎不做點大生意都對不起自己這個身份，問題是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學生？生意人？學書法的？好像都不對。
看著怔怔的楚天翔，朱先生說道：
“彆瞎想了，你才多大，想那麼多沒用，老老實實上學才是正道。”
楚天翔回過神來，玩笑道：“那以後華夏城我也不來了，goodgoodstudy，dayday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