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楚天翔每天都是兩點一線按部就班地工作,到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緬北的槍聲還傳不到內比都,但周邊上街遊行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不時還聽說有不少基層機構,通訊設施被襲擊的消息。
楚天翔住的彆墅沒人敢騷擾,一個排的士兵不是吃素的,常年戰亂,這些士兵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隻要有一點危險就開槍,他才不管你是誰呢。
找楚天翔問石頭的人也不少,基本都是將軍,不過楚天翔一一回絕了,直到委員會首席經濟顧問馬拉盛也來了電話,楚天翔這才知道,賭盤這件事越鬨越大了。
五億歐元打給自己了,但其他消息他一點也得不到,緬政府的敬業精神和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至少在對付民盟和山軍這方麵,從來都是寧可殺錯也不放過,人人奮勇爭先。
在牢靠的籬笆牆也會有漏洞的,比如現在,楚天翔剛剛到家,一個不速之客就上門了,等到楚天翔想回絕都不可能,他竟然拿著衛戍司令部的通行證。
“楚先生,您為這個國家做出了卓越貢獻,不但開發了大量礦山,雇傭了很多普通百姓,而且還在帕敢地區幫助礦工研究翡翠原石,使無數家庭受益,說您是普通民眾的代言人都不為過…”
楚天翔打斷了對方的話:“道托先生,我就是一個商人,您不要把我說的那麼高大上,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還有,您代表那一方的勢力?”
中年人笑了:“楚先生,我們的組織代表的是國家五千萬不同族裔平民的利益,我們追求平等,開放,自由的國度,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推翻軍政府統治,還政於民。”
“民盟的人?”
中年人點了點頭:“楚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們現在的行動如火如荼,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就能奪取政權,而且緬北的自治組織都在支持我們。”
楚天翔反問道:“我就是一個外國人,你們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吧?”
“楚先生,您不知道您在這個國家的影響力,在緬北,在帕敢,您的聲望如日中天,隻要您振臂一呼,十幾萬的礦工都會跟著您走,我們聯合起來,一定能推翻軍政府。”
楚天翔搖搖頭說:“我是商人,對政治不敢興趣,而且我是個外國人,更沒有理由參與你們的政治鬥爭。”
道托有點急了:“楚先生,你在這個國家有很大的經濟利益,我想您也需要一些保護,而且,我們的組織遠比您看到的強大,您坐壁上觀,不擔心自己的企業受損嗎?”
楚天翔心中不高興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楚天翔正色道:“我是應你們政府過來投資的,這是互利共贏的事,如果我的企業受到傷害,不單單是我個人的經濟損失,那些普通的當地員工受到的傷害也許會更大,你們號稱代表普通百姓的利益,難道這就是你們要的結果?”
道托嘿嘿一笑,說道:“為了民族的解放,現在受點損失我們還承受得起。”
“哈哈…”楚天翔爆笑起來。
“道托先生,請回吧,你們的工作我不感興趣,如果我的企業受到傷害,我會找政府要說法的。”
反反複複都是車軲轆話,兩個人都有點疲憊,道托見說服不了楚天翔,隻好怏怏而走。
楚天翔把四哥叫了進來,厲聲說道:“從現在開始,除了熟人,其他任何人不準進莊園,硬闖就開槍。”
四哥連忙點頭答應。
就在這時,一個保鏢匆匆忙忙進來說道:
“那個內政部長來了,還帶著一車士兵。”
楚天翔搖搖頭,苦笑道:“讓他進來吧,這是來找我麻煩的。”
楚天翔坐在沙發上,看著蓬溫領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了進來,蓬溫張嘴就問: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