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叫自己的職務,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啊。
他不滿地說道:“不能燒,就扔在樹林深處,否則一著火,容易把人引過來。”
這次,楚天翔和甘軍分開了,兩個人還被戴上了頭套,汽車一直在黑暗中行駛,楚天翔現在到把心事放了下來,既然遇上事了,就隨遇所安吧,至少暫時沒有脫身的機會。
昏昏沉沉的睡去,始終睡不踏實,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走了多少路,人卻始終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正在迷糊中,楚天翔突然腦海中一亮,不由得大叫一聲:
“啊?!”
這一聲到把車裡的人都嚇了一跳,中年男人回頭看了看楚天翔,問道:
“楚先生,做夢了?”
楚天翔糊裡糊塗地說道:
“做了個噩夢,被人綁架了。”
‘哈哈…’車裡的幾個人都被逗笑了:
這哪是做夢啊,現實如此。
楚天翔看不見車裡幾個人的表情,但彆人也看不見他的臉色。
楚天翔想起來那個中年男人是誰了,但不知道名字。
當初闡邦和欽邦談判商路的時候,這個人就在欽邦主席吳勝茂的車上。
這個人是吳勝茂的親信,現在知道了,還是什麼部長。
楚天翔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還是師父說得對,緬北沒好人,自己也算是欽邦的合作夥伴了,而且兩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即使這樣,他們還敢綁架自己,這做人一點底線都沒有了。
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緬北綁架成風,勒索錢財的,尋仇的,搶奪地盤的,到處都是綁匪。最近這些年很少有綁架的事情出現,誰知這幫人狗改不了吃屎。
楚天翔大腦飛快地轉動,他在思考自己的處境,現在這個局麵,如果對方說出了身份,自己必死無疑,如果他們隻是想勒索一筆錢,自己還有一線希望。
欽邦是大邦,人才濟濟,他們竟然敢在內比都以南綁架自己,這就說明他們的勢力對緬南滲透的很厲害,而且上午接到邀請,下午自己就被綁架了,他們的情報也太準確了。
吳溫朵身邊或者蓬溫身邊,一定有他們的間諜。
他們為什麼要綁架自己?看翡翠原石?不像。
自己在緬北的為人他們不會不知道,隻要誠心相邀,自己還是會過去幫助他們的,為了區區那點原石,犯不著綁架自己。
那隻有一個目的了:
勒索錢財!
緬北這些自治組織一個個窮的叮當亂響,碰上自己這個大財主,由不得他們不產生點念想,一夜暴富不單單是指個人,這些打著民族自治旗號的組織也是窮怕了。
這應該是他們真實的目的!在緬北投資了幾十億歐元,怎麼看自己都像個有錢人。
還有一點,綁架自己將嚴重打擊軍政府的威信,不對,這應該是民盟的目標啊。
楚天翔猛然想到了那個上門做說客的道托。
‘王八蛋,自己被綁架這件事民盟要是沒參與,我楚字倒著寫。’
楚天翔心中恨恨的罵道。
正在這時,司機問道:“我們去老地方嗎?”
中年男人說道:“不去,我找了一個新地方,前麵往左轉。”
楚天翔透過黑布看見隱隱約約的燈光,他知道,這應該是進了一個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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