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我…”
劉有意一擺手:“你可彆這麼叫我,我現在副局級巡視員,就等著到點退休了,你現在才是局長。”
古月有點不好意思,他說道:“劉局,您就彆擠兌我了,我知道這件事處理的有點重,也有點急。”
劉有意搖搖頭說:“這話不能這麼講,我自己大意了。”
“楚天翔那小子用著太順手了,緬北的事我們千難萬難,他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慢慢地我就失去了警惕性,這次是我活該,把他放在了危險的地方,上麵多次跟我說對楚天翔的運用要謹慎,我當耳旁風了。”
古月誠懇地說:“我還是叫您老師吧,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學生。”
劉有意笑了:“這個稱呼好,我還琢磨著是不是去學校教書,整天待在局裡,彆人看著我也煩。”
“老師,您先彆想著走,我有幾件事想跟您請教一下。”
劉有意一揮手:“你先說說什麼事。”
“第一,這次的事件雖然還沒有解決,但我想對整個緬北的工作做一個梳理,將來點和麵都要關注到,尤其是各種資源的商路問題,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第二就是關於楚天翔這個人,這次是我們局的問題,但楚天翔這個人不用還是不行,怎麼把握這個尺度?”
劉有意笑了,楚天翔現在成了燙手的山芋,拿不起來,放下還不敢。
他想了一下,說道:“先說第二個問題,就一個原則,隻做大事。”
劉有意停頓了一下說道:“現在他還年輕,在過十年,無論是才智,還是閱曆,他在緬北甚至軍政府都有相當大的影響力,我也是剛剛聽說,軍政府要改組,蓬溫可能轉任安全與經濟委員會秘書長,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職務,他跟楚天翔的關係我就不用說了。”
“跟十幾個將軍關係都好,你我都不敢保證,這十幾個人將來有沒有登頂的機會。說句不客氣的話,他的作用在未來,而不是現在。”
古月正色道:“老師您就不擔心楚天翔走不出大山?”
“嗬嗬…”
劉有意笑了:“你對他的了解還是很淺,我就是因為了解太多了才犯的錯誤。”
“沒有壓力的時候,這小子一副隨遇而安的態度,遇事不爭不搶,但是,一旦觸到他的逆鱗或者壓力巨大的時候,他會迸發出超人的戰力與智慧。”
“這次看似他被綁架,但要說沒有逃跑的機會我絕對不相信,他隻是不想跑而已,也許他還有其他的打算。”
“什麼打算?”古月追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他的身手,綁匪們不知道,他和甘軍兩個人要想對付七八個人,還是不難的,除非整天用槍逼著他們倆。”
古月也覺得奇怪。
當初第一次領楚天翔到基地的時候,幾個學員跟他徒手搏擊都是一敗塗地,要說楚天翔的身手遠在那些隊員之上,對付幾個綁匪對他來講絕對是小菜一碟。
要知道,在近距離搏擊的情況下,突然暴起的殺傷力絕對驚人,即使楚天翔和甘軍殺不掉所有的人,但要想跑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古月收回思路,他問道:
“老師,第一個問題您有什麼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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