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清楚自己說謊了。
她其實很在意。
可正如她所說，寧川正值修煉的黃金時段，不應分心。
秦雅不想耽誤寧川。
而且，就個人而言，她對寧川的感情很複雜，不知該如何麵對。
確定戀愛關係？
好像不太合適。
寧川比她小很多歲。
允兒那丫頭對寧川好像也有好感……
對麵。
寧川沉思片刻，臉龐露出一縷淡笑，道：“好的，秦導師。”
等過段時間再說。
話落，兩人目光對視，雙雙沉默下來。
氣氛逐漸尷尬起來。
最終，寧川輕咳一聲，開口道：“秦導師，要不，你鬆開我，咱們先把衣服穿上。”
此刻，秦雅還在他的懷裡。
“嗯……”
聞言，秦雅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態當場破防，羞得想鑽進地裡去。
太丟人了！
她光顧著整理和寧川的關係，沒注意到這一點。
隨後，兩人穿衣。
作為男生，寧川率先穿戴完成，他剛想收起石床，卻被秦雅搶先一步。
“我收著吧，都臟了，等回到學校，我再買一套還你。”
秦雅視線飄忽。
寧川笑了笑，道：“不用了，秦導師。”
秦雅不去看他，道：“其實，你以後，不用喊我導師了，叫我名字，或者雅姐，都可以。”
她每次聽到這個詞都覺得臉蛋發燙。
“學校以武為準，你已經能夠對抗神將，我們平輩論交即可。”
秦雅慌張解釋，嚴重透著一股底氣不足的意味。
寧川認真思索一番後，真誠道：“還是叫秦導師吧，我喜歡這個稱呼，我又上過你的課，要尊敬一些。”
“可以嗎，秦導師？”
“……”
秦雅貝齒磨出咯吱聲。
她又不傻！
這是尊敬嗎！
寧川忍住笑意，道：“默認了是嗎，多謝秦導師。”
秦雅羞得想要跺腳。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雅姐。”
見狀，寧川擺擺手，不再說笑，略一沉吟，道：“我想知道，如何用奧義創造武學。
我隱約有一些頭緒。
可是，感覺非常模糊，似乎調用不了多少奧義。”
他或許不用自己創造武學，但也需要理解。
“正常。”
在武道方麵，秦雅非常認真。
她沉聲說道：“武學的本質，是奧義的具現，並不是說你悟出多少奧義，就能具現多少。
隻有一部分！
這也是武學的品階，或者說武學威能的差距所在！
武學蘊含的奧義越多越好！
但通常最多蘊含奧義感悟程度的三成！”
聽到這，寧川不由得一愣，旋即明白過來。
的確是這樣！
龍象古經隻蘊含七成的龍象奧義，可它的創造者，至少也是天王，肯定悟透了龍象奧義！
不過，如此一來，他的那些蒼穹武學、星辰武學，進化成奧義，進度沒法躍升到百分百。
寧川不免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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