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卻是如此,可漸漸地,他們越來越過分!”
郭仁宇簡短闡述,神色中有著不滿。
“郭家多次要求,讓我向你要回龍象古經的武印,讓你銘刻新的武印,還要讓你回贈星辰武學……反正都很貪心!
我想離開,卻發現被郭家軟囚禁,好吃好喝,但沒有自由。
我靠著樓爺傳授的方法,挖地道逃跑,正好進入郭家的祖墳,一怒之下,順便把祖墳給挖了!”
郭仁宇憤懣說道。
寧川暗自點頭,明白了雙方的恩怨。
他看向郭仁宇,平靜道:“彆擔心,郭家的事,我會幫你解決,龍象古經的武印,我之後幫你銘刻幾枚。”
郭仁宇搖頭,道:“不用,我又用不上,等什麼時候我結婚生子,孩子需要修煉呼吸法了,我再去找你銘刻。”
頓了頓,郭仁宇叮囑道:“那枚龍象古經的武印,是郭氏皇朝的強者從秘境裡帶回來的,最為原始。
你保管好,千萬彆給郭家。
他們突然索要,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有機會你可以打探一下。”
“你不要嗎?”
寧川說道。
他不是聖人,心裡有物質欲望,但也有自己的底線。
“還是那句話,用不上,不是跟你客氣,我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跟著樓爺繼續修行。”
郭仁宇攤開手,笑道:“另外,你把武印給我,郭家反倒會針對我。”
“行,那我就留下,若能找到寶貝,分你一份。”
寧川微微一笑,回到之前的話題,道:“我查看了郭開甲的記憶,你離開郭家後,又被抓回來了?”
郭仁宇歎了口氣,點頭道:“大意了,那時我才知道,他們有血脈感應的禁術。”
“不過,還是攔不住我,又被我溜了,樓爺傳授的手段很厲害。”
郭仁宇咧嘴一笑,揚起手中的布匹,道:“這一次,郭家很難確定我的位置,它能在一定程度上模糊血脈感應。”
寧川頷首,想了想,道:“你跟郭家的那場官司,是怎麼贏得?”
郭開甲的記憶裡隻有宣判的結果。
寧川挺好奇過程的。
聞言,郭仁宇得意起來,道:“挺有意思的。
我先從郭家囚禁我下手,將挖掘祖墳的行為,定義為緊急避險。
死人的墳墓,哪有活人的性命重要。
合理合法!”
郭仁宇燦爛一笑,道:“郭家的人氣壞了,以我是家族成員為由,駁斥囚禁,說成是閉關,法官認可了。
卻不知,緊急避險隻是我拋出的誘餌,就等著他們咬鉤。
因為,我既然是家族成員,哪有盜墓一說。
最後,我將此行為,定義為祭拜先祖,隻是情感上過於悲傷,導致行為略微失控,但這更能凸顯我的孝順,完全可以理解。
彆說是犯罪,連聯邦的治安條例處罰法都不違反!”
寧川聽得啞然失笑。
挖墳等同於孝順,郭家還真是可憐。
不過,並不值得同情。
隻能說罪有應得。
郭仁宇嘖嘖嘴,似乎意猶未儘,道:“若非郭家最後關頭撤訴,我覺得,那片祖墳都能歸我個人所有……”
就在兩人談話時。
另一邊。
乾裂的荒漠,古兵林立。
四名年輕人抬著昏迷的郭開甲,急速奔行,沿途激起大浪般的煙塵,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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