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自然是不可能讓他進的,正想說話的時候,遠處駛來了一輛車子,一看,就是小姐的車子。
而這時,韓戟自然也是看到了那輛開過來的車子,他知道這是簡茵熹的車子,因為他看到了開車的人,就是他的那個討債鬼。
當簡茵熹看到擋在家門口的車子還有那個韓戟時,她的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這個男人果然還是來找她了。
她沒有踩刹車,也沒有放慢速度,就這麼越過韓戟停放的那輛車子開過去。
韓戟看著那疾馳而來的車子,眼睛瞳孔瞪的極大,尤其是那越來近的距,見那車子都沒有減速,他嚇得不輕,腦子慢了半拍,都忘記其他反應了。
這個孽障是要開車撞死他這個親生父親?
韓夫人不知道是擔心還是興奮,她想著……如果簡茵熹這個時候把韓戟給撞了,那麼,簡茵熹這輩子也彆想逃脫牢獄之災。
那麼,也就不需要她出手了。
想到這裡,她陰暗的心理讓她快速的把手機給拿出來,她要拍下這幕當證據。
就在韓戟以為要命喪輪之下的是時候,那車子來了個急刹車,在他的麵前停了下來,車頭離他的位置也就隻差五厘米左右。
也就是說,這車子稍稍那麼前進一點點,他不死也見血了。
青白的臉色在看到那個下車的人時,迅速的染上黑氣,他氣急敗壞的衝過去,伸手就想要在簡茵熹臉上重重的甩一巴掌。
但是簡茵熹又豈會讓他給打到,她一隻手就鉗製住了那隻揮過來的手。
明明是嬌弱纖長的細手指,但這會兒卻如鋼筋鐵鉗一般,把韓戟一個大老爺們的手骨都生生的捏疼了。
痛意讓韓戟的臉都白了,他甚至想不通一個細弱的女人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簡茵熹,你想撞死你老子,就不怕報應嗎?”
簡茵熹用力甩開了他,“你都沒死呢,我又怎麼會有報應?又來找我乾什麼?是想讓我救你的公司嗎?”
一提到這個,韓戟就想到了自己的來意,他生生的就把怒意給壓了下去,“好歹我是親生父親,我們血緣上的關係那是不可磨滅的,你跟傅霆灝說一聲,讓他放過我的公司,我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給你。”
雖然他是心疼這給出去的一半股份的,但隨即安慰自己,這樣一來,好歹公司還會在,而且有了簡茵熹的一半股份在,那麼傅霆灝不看僧麵看佛麵,恐怕還會給點業務。
哪怕是鬆鬆手指縫,他這公司也能起死回生了。
簡茵熹嗬了一聲,這個男人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韓戟,我巴不得你公司破產,所以,求情這種事情,你就彆想了,還有……”她放低了聲音,“不妨告訴你,你那公司破產就是我乾的。”
她的話讓韓戟的理解不一樣,他滿眼怒瞪著她,“孽障,果然是你攛掇著讓傅霆灝對公司動手的,你怎麼這麼狠的心?你當初被換,又不是我做的,你憑什麼把這個仇恨轉嫁到我的身上來?你簡直太狠毒了。”
“韓戟,你會不知道?”簡茵熹的嘴角微勾了一下,“我媽是怎麼死的,你不會裝失憶裝無辜吧?好了,我沒逼你去跳樓,已經是我最後的仁慈,如果你要是再到這裡來,那就未定了。”
“你……”韓戟氣急敗壞,正要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來罵她的時候,忽然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他的妻子手上拿著一瓶東西,朝著簡茵熹潑過來。
他的眼瞳一縮,毫不猶豫的伸手推了簡茵熹一把。
既然這個女兒這麼的狠毒,那不妨就毀了吧!
“小姐,小心……”林叔目眥儘裂的看著這一幕,他沒有想到這對夫妻會這麼的狠毒,會在這裡光明正大的害小姐,一個潑硫酸,一個居然還推一把。
可惜的是他對這個突然發生的意外,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韓夫人潑出了手中的硫酸,她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在這個節骨眼上會這麼的給力,看到她的動作之後,非但沒有去阻止,反而還伸手把那小賤人往她這邊推。
簡直太好了,這回是正麵潑過去的,她就不信這個小賤人那張狐媚的臉還不能毀掉。
興奮緊張全顯現滿臉,就等著看那硫酸潑到那小賤人的臉上了。
近了,一米,五十厘米,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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