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簡茵熹對他的好感度倍增,至少小男孩不是熊孩子那一掛的。
隻有劉錟媽媽心中膽顫心驚的,生怕自家兒子不懂事,把人家的東西給碰壞了。
簡茵熹看著她這拘謹的樣子,就說道:“劉錟媽媽,隨便坐,不用拘謹。”
“哎,好,謝謝!”劉錟媽媽儘量讓自己不緊張。
方玨上前,“劉夫人,請問要喝點什麼?是水還是果汁?”
“不用客氣……”她的眼睛落在左手桌子上的礦泉水,就連忙說道:“我喝這個就行,謝謝!”
她伸手把水拿了過來,定睛一看,差點丟掉手中的瓶子。
她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水好像一萬塊一瓶。
當時看雜誌的時候,她還感慨過一句呢,沒想到這會兒,她卻親手拿著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水,她是喝呢?還是不喝?
不過,這個已經不是她想不想的問題了,因為剛剛沒注意,她還以為隻是漂亮瓶子的水,所以一拿上手,就把蓋子給擰開了。
這邊簡茵熹從自己的包裡麵拿出剩下的平安符。
然後走過來,遞到了正在喝水的劉錟媽媽麵前。
“劉錟媽媽,這是平安符,請給錟錟帶上,記住,一定要貼身二十四小時帶上。對了,還要讓他遠離河和江等這些有水的地方。”
劉錟媽媽差點噴出口中剛喝下的水。
沒辦法,她實在是給驚著了,這……這是什麼意思?居然給平安符。還有這話裡麵離水遠一點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人家好心給個平安符,她自然也是伸手接過來的。
“……謝謝!我記住你的話了。”
簡茵熹見她拿著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劉錟媽媽知道她所說要送的禮物恐怕就是這個了,於是便站起來,“那我就不擾你們了了,實在很感謝!”
“不客氣,這就是緣分。”可不就是緣分,也是劉錟運氣好,正巧碰上她。
要不然……
劉錟媽媽連忙喊自家兒子,“錟錟,我們該走了,一會兒,你爸爸可就要找你了。”
劉錟一聽爸爸這兩字,就連忙對著傅貝貝說道:“妹妹,下次我還找你,今天哥哥就先回去了。”
眼中是濃濃的不舍,要是可以,他還不想走。
不過,這會兒,他是不敢把妹妹帶走的話給說出來,那個乾爸眼神可比他親爸凶多了,自己要是真說出來,估計以後再也見不著這麼可愛的妹妹了。
傅貝貝倒也沒有太多不舍,她一聽他要走,就揮著小手,“哥哥再見!”
劉錟:……
一步三回頭。
劉錟媽媽看到兒子過來,就把那道平安符放進了他的口袋中,“錟錟,這是貝貝媽媽送你的,你可得每天都貼身帶著,不許掉了知道嗎?”
劉錟一聽是乾媽送的,就重重的點了下頭,“我知道了,謝謝乾媽。”
簡茵熹笑笑,然後看著小家夥被他媽媽給領走了。
方玨見此,也不在這裡多留,就走了出去,並且很貼心的把門給關上。
她看著那對母子,就很好心的再次提醒了一句,“劉夫人,我們夫人的話,你可一定要記住。”
“……哎,好。”劉錟媽媽雖然心裡疑惑,但還是禮貌性的點了下頭。
等她進電梯的時候,還一直想著這個事。
那位夫人,究竟是做什麼的?她怎麼感覺有點神神叨叨的,正常人不會說這樣的話。
不過,她也知道那位夫人是好心。
如果是老婆和寶貝女兒之間選一個的話,那麼傅霆灝肯定是會選老婆的。
為了獨處,他果斷的對著傅貝貝說道:“貝貝,爸爸跟媽媽有話要說,你去隔壁找你高叔叔去。”
看到傅貝貝有些不願意,他又快速的補充了一句,“下次還帶你出來玩。”
這話對傅貝貝的誘惑力就比較大了。
“那爸爸可要說話算話哦!”
丟下這一句,她就邁著小短腿噠噠的跑了出去。
而傅霆灝則有些懷疑人生了,他這個當爸的……在自家寶貝閨女麵前的可信度就那麼的低嗎?
深深的憂傷。
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在寶貝女兒心中是屬於那種一言九鼎的人呢。
簡茵熹也不知道他在茫然什麼,直接問道:“把她支出去乾什麼?”
傅霆灝聽到老婆這般問,當即便回神,“那對母子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我咋就多了一個乾兒子?”
“這不好嗎?”簡茵熹隻看到那小男孩有早夭之相。
不過,在她的乾預之下,如果能成功躲過一劫的話,那麼後續的麵相肯定是要變的。
所以她現在還看不出來小男孩跟他們家有沒有什麼瓜葛。
傅霆灝對於這個倒也不是很在意,“老婆你開心就好。對了,你送那平安符還有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小子有什麼意外?”
“這種就不可言說了。”
傅霆灝:……
他倒是忘記了,他這老婆那可是神棍呢。
簡茵熹沒跟他繼續那男孩的問題,轉移話題直接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京?”
“明天下午,如果快的話,那麼晚上晚點也可以回去。”傅霆灝抬眸看她,“當然這一切取決於你,如果你想要早點走的話,那麼我們就晚上再走。如果你想要晚點走的話,那就明天……反正你隻要吱一聲就成。”
簡茵熹白了他一眼,瞧他說的這麼好聽。
“我打算在這裡再待個幾天。”
“為什麼?”傅霆灝好奇,“難不成你是因為那個小子?”
這個簡茵熹倒也沒有否認,她點了下頭,“有點,也不是全部,主要是這邊的事情還未了結。”
她要是那麼的走了,沒準那個印利民還有後招呢。
印利民這些年跟那個章大師狼狽為奸,勾結在一塊,他手上不能沒有姓章的給的東西。
這種心思歹毒的人,就不能讓他再起來害人。
她乾這行的,也不能任由那個姓章的就這麼逃掉,這要是為禍彆人怎麼辦?
傅霆灝對於她的工作,他不置評,不乾涉,以尊重為主。
“要不要幫忙?”
“不用。”
傅霆灝聽到這兩字,他也有空開起玩笑來了,“簡大師,先幫你老公算一下這次之行可會成功?”
簡茵熹的嘴角抽了抽,隨後挑眉,“你對自己這麼的不自信?”
這話讓傅霆灝笑了,“有老婆這句話,我就知道穩了。”
他是很少笑的那種,如果在外麵,那幾乎是看不到他的笑容。
這是獨屬於老婆和孩子的。
真是不笑則罷,笑起來真是要人命的那種。
即便是簡茵熹對這笑容已經習慣,但還是被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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