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
傅宅書房。
三人各坐一方。
慕容楓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妹子,貝貝那丫頭,你真的不管了?”
不能啊!
論起疼愛,他認為他妹子最心疼這個寶貝女兒了。
他這一出聲,傅霆灝也忍不住看了過去。
早在傅貝貝失蹤的那刻,他就查了她的定位係統。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女兒身上的定會係統卻已經消失。
“不用管,該回來的時候,她自然會回來的。”簡茵熹就在剛剛又已經占卜過了,人離的有點遠,但是確定是即便是有坎坷,但卻不會有生命危險。
還有一點,女兒的姻緣線動了,如果錯過這次,她可能會孤老終身。
對於一個愛女的母親來說,那是絕不想看到的。
慕容楓抓心撓肺,這不要讓他管,那簡直就是在要他老命了。
“那總不能我們什麼都不做吧?”
傅霆灝也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老婆,在這一刻,他的想法是同慕容楓是同一條線上的。
讓他真不管寶貝女兒,他真心做不到。
就在這時,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簡茵熹直接道:“進來。”
方玨立即推開門走了進來。
“夫人,在小姐的書房裡找到了這個。”
方玨把手中的那本書遞到了簡茵熹的麵前。
慕容楓一聽是從貝貝那丫頭的房間找到的,他立即急急的問:“是什麼?”
找到這本書……跟她失蹤有什麼關係?
傅霆灝也看了過去,視線落在那封麵上……《豪門白月光的逆襲》?
這什麼玩意?
他家貝貝會看這樣的書?
簡茵熹沒理會他們倆人,她認真的翻看了一下。
一目十行的翻看量,看三章,就看不下去了,正好,同名女配也正式下線。
“給我看看。”慕容楓有些急不不可耐,他從簡茵熹手上拿了過來。
也看了三章,他整張臉都綠了。
“靠,這是哪個傻逼玩意寫的?”
居然把他寶貝外甥女寫成十足的舔狗,他想殺人了。
他把書扔給了傅霆灝,“你看看,傻逼作者,我要把她找出來殺了。”
傅霆灝一臉莫名,可等他看完同名女配下線之後,便沒有再多看。
腦子一轉,抬頭看向了自家老婆,“這書……是有人故意寫的?這是一樁大陰謀?”
簡茵熹沉重的點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跟聰明人談話,就是不需要講太多,隻提供一個線索,那麼他就會自行理解。
“你們打什麼啞謎?”慕容楓急性子,沒去深想。
簡茵熹眸色沉沉的看向他,隨後冷笑,“有人為貝貝安排了一段離奇人生,我們暫時不需要插手。”
她簡單的講了一下。
慕容楓:……
老子可以操那人祖宗嗎?
可以的吧?
傅霆灝開口了,“給一年時間,如果未回,那麼我就要親自去接回來了。”
簡茵熹想到那個卦,一年時間的確是差不多了,便點了點頭。
至於剛剛粘在她身上的小型竊聽器,她就當作不知道好了。
另一邊,五胞胎共屬的大書房,一個個麵麵相覷。
搞什麼?
“大哥,怎麼辦?”傅老二問道。
真不管啦?
傅鈺凡沉靜思考,半晌之後,薄唇輕吐出幾個字,“聽媽的,按兵不動,一年為限。”
一年,爸媽不去接,他也要把人給接回來。
其他幾個:……
還能咋辦?老媽和大哥都是同個意思,他們也不好單獨乾。
這邊傅貝貝不知道家裡在想些什麼,因為她對於自己穿書的事情深信不已。
不過,她對於自己所處的城市,還真是不知道。
畢竟,她又沒有那個跟她同名同姓之人的記憶,
在沒有手機網絡也沒有電視的病房,傅貝貝也沒有打聽太多。
主要還是她頭暈,沒精力,所以就這麼的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深夜裡她深睡的時候,一個穿著護士服,一個穿著醫生工作服的人,一起從樓梯口出現,然扣兩人直接走進了傅貝貝所住的病房。
“可以動手了。”醫生的聲音偏中性,從這全副武裝的身體體型來看,還真不看出是男是女。
護士點了下頭,隨後便上前,她先是推醒了傅貝貝。
傅貝貝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護士,警覺心讓她意識到了不對,但是下一秒,她看著眼前晃動的東西,眼睛逐漸呆滯放空。
最後閉上眼睛重新在病床上睡著了……
那個假護士見此,便把手中的東西給收了起來。
“可以了。”
那個假醫生看了病床上的睡美人一眼,“不會再出岔子了?”
“不會,先前,沒想到她意誌力挺強的,才會失敗,但是經過這二次加固,再也沒有任何問題。”
那名假醫生顯然對這個答案挺滿意的。
口罩下,嘴角扯出了一抹惡毒。
簡茵熹,你的好日子也是該到頭了,弄不了你,還弄不了你的女兒嗎?
讓一個人最痛苦的方式,不是隻有報複本人。
報複她最在意的人,那才是最狠的。
這場遊戲,她可整整等了十多年呢……
第二天,護士來查房,發現病人還在睡。
“8號床,醒醒。”
傅貝貝這才睜開了迷蒙的眼神,她的腦子在刹那間有那麼一絲空白。
隨即捂住了頭,一臉痛苦的表情。
護士看到她這般樣子,就急忙問:“傅貝貝,你怎麼了?”
傅貝貝深呼吸,“我,我好像忘記了很多的事情,但好像又記得……”
她也解釋不出什麼情況。
以前的記憶模糊一片,就隻記得自己叫傅貝貝,對了,她還有一個媽,一個她很愛的未婚夫。
護士:……
彆鬨——昨天還好好的,這睡一覺就搞失憶了?
這受傷後續的反射弧也沒那麼長啊?
“那你等會,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好。”傅貝貝乖巧點頭,她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護士出去了,叫來的醫生很快就到。
醫生問她:“你當真是什麼也不記得了?”
“也不是,我記得我自己的名字,還記得我有一個媽一個未婚夫。”
很愛什麼的,就不必說了,怪難為情的。
醫生聽到她的話,也覺得神奇,昨天送來隻是溺水了,並沒有撞擊到腦袋,怎麼就失憶?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先去做個腦部ct。”
護士應了一聲,等單子開好之後,便推著傅貝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