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查,必須要把人找出來問清楚情況,這次雖然陰差陽錯讓這小子占了天大的便宜,但是這種事,絕對不能再發生,我們要的是穩,而不是賭。
知道了,話說,嵐姐要不我們來賭一賭,看明天這臭小子會帶多少東西去上繳?
他麼?
吳嵐眯了眯眼睛:我感覺,他帶不了多少!
怎麼可能,帶少了不是找死麼,就是他願意,小婷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亂來啊。
並不是亂來,你想想,這小子把人家洗劫一空,連木筏子都給人家順走了,如果是你,在明知道少了一個競爭對手的情況下,你會帶多少東西?
問題是現在還說不好大和那邊的態度,萬一還沒放棄呢?這小子愛亂來,小婷絕對不會,我賭他們明天肯定是第一。
那就賭你珍藏的那瓶飛天茅台!400斤為限。
可以!
島上,唐銘乾的差不多,拍拍手,回井邊提了幾竹筒水衝了下涼,回到營地。
揭開鍋蓋。
原本的半鍋水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烹煮,已經濃縮成了小半鍋。
湯色雪白,空氣中,當歸味道和肉香混雜在一起,那股濃鬱,超過了以往任何菜式。
起鍋。
試了下湯味,唐銘朝裡麵加了一點點粗鹽,將其倒進了剛到手的小鐵鍋裡保溫,多餘的,則找了個竹筒倒進去。
又往裡夾了一些雞肉和蛇肉,唐銘將竹筒拿到了舒易婷麵前。
什麼意思?現在喝?
聞著麵前的濃香,舒易婷不禁咽了咽口水,從昨晚上到現在,她也就吃了點椰子,現在聞著這味道,是真心有點受不了。
唐銘點點頭,朝竹筒裡加了一點點蔥花,聞起來香味更加濃烈。
不是一般都等上菜才吃麼?
咋地,享受傷員待遇還不好?還是說你就是想偷懶?
呸,你才想偷懶,喝就喝!
嘴角偷偷一翹,舒易婷佯裝沒好氣的接過竹筒,吹了吹上麵的熱氣,抿了一小口。
隨後,她一雙眼珠子猛然一亮。
好濃鬱,感覺這湯都快化為實質了!剛才聞著全是當歸味道,現在喝起來,卻恰到好處,並不會熏人,雞肉和蛇肉就像化了一樣,一抿就脫骨了。
用竹筷子挑起肉塊,一邊吃一邊喝,舒易婷感覺一天一夜的疲勞都被這碗濃湯帶走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好像沒啥話說,我多寫,大家多看,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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