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聽說了麼,已經有人在到處偵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跑我們島上來了,肯定要多做點陷阱以防萬一。
舒易婷放下工具,休息片刻,坐到了餐桌旁。
不過那一身的灰塵,再次看得唐銘眼睛一瞪:感情我昨晚上是白忙活了是吧,剛給你補好,你又給我弄了條口子出來!
舒易婷低頭一看,臉色有些發紅,不服氣的捂了捂自己開口的地方:你以為我想啊,我放陷阱的地方平時沒人去過,到處都是荊棘之類的,我已經很努力的不讓自己被刮到了,
唐銘撇撇嘴:笨女人!算了,一會脫下來我給你再縫一次,不過我可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你要再敢把衣服弄破,就跟我一樣光著膀子求生。
出奇的,舒易婷這次沒有反駁,摸了摸昨天被唐銘秀出來的小花,放低了音量:一會不行,要縫也是晚上!
搞的好像誰都稀罕看你一樣,行了,先吃飯,一會事情還多著呢。
唐銘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開吃。
舒易婷目光閃閃的看著桌上的魚肉,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做法,白灼麼?
生灼,介於生魚片和白灼之間的吃法,沾著這個醬汁吃。
說完,唐銘夾起一片剝皮魚肉,在醬汁裡滾了滾,然後放進嘴裡。
q彈,鮮嫩,香。
比起生魚片,這生灼出來的魚肉更加緊實一些,但卻完美的保留而來了鮮嫩的口感,魚肝碾碎後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香味,跟山葵一起在鼻腔間回蕩。
吃下之後,嘴裡又泛出一股甘甜。很是美味。
舒易婷此時也是一片魚肉下肚,早已經睜大了眼睛:這魚好吃呢,之前怎麼沒聽你專門介紹呢?
能讓我專門介紹的,全是頂級美味,它雖然味道不錯,但還夠不上。
不過這味道還真的很奇特,特彆是這醬汁,吃起來跟魚肉好契合的感覺,就像本來就是一體的一樣,都有一種香香的味道。
本來就是一起的,用來做醬汁的,是剝皮魚的魚肝,也是他最寶貴的部分,這也是少數幾種可以做成醬汁的魚肝。
怪不得,不過真要比口感,我還是覺得墨魚好吃。舒易婷點點頭,又夾起一塊墨魚肉放進嘴裡,對比一番後,說道。
那是肯定的,畢竟被大眾接受的食材,才是真正的美味,剝皮魚雖然鮮美,但是產地有限,吃過的人也不多,不像墨魚一樣隨處可見,有些食材,能讓味蕾形成記憶,吃過一次以後,第二次吃,就會覺得更加好吃。就像你聽歌一樣,有些歌第一次聽覺得不怎麼樣,但是當你在另外一個地方,無意中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旋律熟悉,自然而然的產生親切感,覺得好聽了。
算你說的有道理!
舒易婷點點頭,每次隻要關於食物的理論從唐銘嘴裡說出來,那絕對就是至理名言。自己這個吃貨跟他比起來,還是差的有點遠。
一邊閒聊著一邊吃,兩大盤生灼魚片很快就進了兩人的肚子。
看看天色,已經是正午。
唐銘來到黃豆旁邊,翻拌一通。丟下一個時間加速,設定半小時,挑著扁擔進了樹林。
昨天做好的泥塊已經有些乾了,加了些水,兩人再次將他們捏軟,唐銘挑回灶台前。
昨天做好的灶台主體經過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時間,已經變的有些乾燥,唐銘拿一個竹筒裝了點水,倒在上麵,又微微的打濕了一遍。
不是要曬乾麼,怎麼又打濕了?
舒易婷有些不明所以。
我們這種泥塊沒有加粘合劑,就這麼讓它一次性曬乾的話,很多地方乾涸以後就會收縮,導致表麵開裂。加點水,延緩他的凝固速度,可以進行有效的防止。
說完,唐銘也不再多言,拿著泥團開始往預備好的燒烤爐支架處塗抹。
乾了有半個小時,唐銘再次起身,回到黃豆處,翻拌一次,繼續塗抹泥巴。
兩個小時後,烤爐底座塗抹完畢,黃豆也翻動了四五次。
停下動作,唐銘砍了不少竹子段回來,將其整齊的在烤爐底座跟烤爐相接的部分擺了一片,然後,繼續抹泥。
放這麼多空竹子乾嘛呢?
保溫,烤爐如果隻用泥巴的話,溫度很難長久的保持,所以中間給出一定的空間,能讓熱量在空間內循環。達到長久保溫的效果。
說著,唐銘已經將那一排竹子用泥巴蓋住,塗抹均勻開始弄上麵的烤箱部分。
不過這一次,唐銘沒有嚴格的按照正方形來製作烤箱,觀察了一下四周後,他將烤箱用泥巴弄出了兩個小耳朵,烤箱整個弄成了上麵寬一點,下麵窄一點的圓形。
留出一個放食物的開口,唐銘沿著圓形的邊緣開始勾勒線條。
半個小時後,一個大大的猴子腦袋出現在了烤箱底座之上。
看著那熟悉的造型,四周的猴子都唧唧叫著靠了過來,一雙雙猴眼好奇的看著唐銘做出來的猴子頭烤箱,興奮的上躥下跳。
是猴子,還是很大的一隻猴子,我們猴子一族也有雕像了!
雖然不懂太多,但是猴王看到這個猴子頭的時候,表情是鄭重的,看了半響,它拉著唐銘來到了烤箱後麵,拍拍自己的屁股,又拉了拉自己的尾巴。似乎在說,身子做的不像。
對方這一番表演,看得唐銘哭笑不得,自己就是臨時起意做個猴子頭造型的烤箱而已,乾嘛要做身子?
不過,為了滿足猴王的虛榮心,唐銘猶豫片刻,還是抄起了泥巴,開始在烤爐底座上麵塗塗抹抹,最後,還用泥巴捏了一根猴子尾巴,用一根竹竿撐起在就屁股處。
多費了不少泥巴的情況下,整個烤爐從上到下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猴子張開大嘴蹲在地上,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
吃貨做的吃貨猴!
看著烤箱那搞笑的表情,舒易婷不禁捂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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