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其體積不大,做起來也沒紡織機那麼費功夫。
隨著唐銘開始打磨零件,營地裡大小動物也沒開始那麼亢奮,猴子們回到樹上休息,林衝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想了想,倒是走到了林子深處一點的位置睡覺。
唐銘瞄了它一眼,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彆說,大貓咪雖然沒用寵物卡去收服,但是懂事方麵,它完全不輸自己的那幾隻寵物。甚至,在某些自主性方麵,還要靈活的多。
等這段時間忙完,是得給它找個媳婦了!
人一旦忙起來,時間總是過的飛快。
轉眼間,一晚上時間過去,快要天亮的時候,唐銘已經將縫紉機的雛形做了出來,隻要再花點時間精致打磨一番,調整下各個部位之間的鑲嵌角度,就能完工。
正猶豫著是直接弄,還是吃了早飯再弄,林子中,終於有了一絲異常。
聽到動靜,睡在最裡麵的林衝第一個有了反應,一個翻身爬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它嘴裡發出一聲低吼。
舒易婷動作一頓,趕緊轉頭看去。
唐銘無奈的看了看林衝所看的方向,再看看天色,這幾位老大太不專業啊,搞個偷襲,你們花了一晚上時間才達到目的地,這要是打仗的話,隊友怕是都死光了。
不,就算不是打仗,你們的隊友也都死光了。
撇撇嘴,唐銘朝舒易婷和林衝打了個安心的手勢:彆管他們,我們該乾嘛乾嘛,沒必要浪費時間盯著。
說完,唐銘看向了雕炸天他們,隨著天色漸亮,兩隻沙雕也睡的差不多了,拍拍翅膀,不屑的瞄了一眼林衝那邊,朝著唐銘張了張嘴。
睡醒就要吃,小心胖的飛不動!
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唐銘去水池抓了幾隻八爪魚,一隻沙雕丟了一隻,又給林衝丟了兩個到它麵前。
食物的誘惑下,最警惕的三隻寵物立馬忘掉了有入侵者正在接近。
舒易婷見唐銘滿不在乎,也繼續手裡的活計。
紡織了一晚上,現在絲綢已經有四米左右,再紡織點出來,差不多就夠給兩人做一套正式的衣服了。
想著,她頓時乾勁十足。
唐銘拿起工具,開始精致打磨配件。
林子裡,曆經千辛萬苦,法國和俄羅斯終於從那該死的叢林裡走了出來。
天知道的這一晚上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此刻,四個人互相攙扶著,衣衫襤褸,全身上下就沒一處衣服還是完整的,臉上,手上,腿上,不是各種擦傷就是各種淤青。
就他們現在這樣子回到家,怕是連自己的親媽都認不出他們來。
法克,法克,法克,到底是哪個碧池,在樹林裡做了這麼多陷阱!他們不用打獵和采集食物的麼?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好好一片果林,會那麼的寸步難行,幾乎每走一步,都能踩到陷阱,到底是怎麼樣的奇葩,才能做出這樣的陷阱。
我發誓,後麵那片果林,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哪怕一步,天啊,那真的是一步一坑,我就算當年身處前線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倒黴過。
彆說了,現在已經走出來了,現在要做的,是報仇,搶光他們的食物,奪走他們工具,毀掉他們庇護所,方能解心頭隻恨。
要是可以,我真的很想現在就把那兩個華夏人的腦袋扭下來看看裡麵到底的裝的什麼漿糊,為什麼好好一個島被他們折騰成了這種樣子。
低聲叫囂著,鼻青臉腫的一群人慢慢靠近了唐銘他們所在的樹林。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大家的職業素養也隨之恢複。輕手輕腳的走在林間,幾乎聽不到他們發出任何聲響。
應該就是這裡了,雖然大家心裡都有氣,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按計劃行事,兵分兩路,你們先去尋找他們的筏子,我們去找牛和食物,要是有人暴露,立刻將對方往來時的路引草,我他媽再也不想走一遍來時的路,媽的,拚了,有人被發現就把他們往樹林裡引,然後另外一支隊伍把牛和筏子全部找出來,直接下海,隻要彆讓他們接近50米範圍內,我們就有機會。
就這麼乾,我他媽也再也不想走那條路了,我發誓,那是我遇到過最操蛋的一條路。
臨時的變化,出奇的獲得了一致認可。
匍匐著身子前行,正準備分道揚鑣的幾人終於看到了林中的彆墅。
然後,幾人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緩緩朝著彆墅摸了過去。
靠,這是他們的庇護所?天啊?荒野求生,能搞出這麼大的庇護所?
還有那邊,那是什麼?菜地?這麼大一片菜地?
菜地算什麼,看看哪個柵欄,聽到裡麵的聲音了麼,好多雞叫聲。
驚奇著,幾人完全忘記了自己主要目的是什麼,朝著最吸引他們注意的雞圈就走了過去。
趴在柵欄處,偷偷探出了腦袋。
然後,裡麵大大小小的野雞和兔子頓時看得他們目瞪口呆,自己這是來到某個農場了麼?為什麼裡麵的野味全是活蹦亂跳的。
該死,我們累成了狗,他們居然活的這麼滋潤,兄弟們,等下走的時候記得,這些東西就算帶不走,隻要有機會,也要毀掉。不過現在暫時彆動,不然很可能會打草驚蛇。
幾人點點頭,很快就收回了好奇心,繼續朝著彆墅而去。
沒幾步,他們再次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吞了吞口水,將一行人拉到樹後,指向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我沒眼花吧?那是豹子?
其餘幾人眼睛一瞪,紛紛繃緊了身子,真是豹子!為什麼在敵人的營地裡,會有一隻豹子?難道,那兩人已經被吃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去,就華夏那變態的實力,彆說豹子了,就算老虎,想吃掉他也沒這麼容易吧。
既然沒被吃掉,那這豹子,難道跟白頭海雕一樣,是他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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