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啊那多吃幾個月餅好了。
唐銘轉身,把放置的京式月餅端了過來。
而舒易婷,則在唐銘離開的這一會兒都沒想明白,這跟吃月餅有什麼關係。
見唐銘回來,不解道:想家為什麼要多吃月餅?
你沒聽過一首詩嗎?
唐銘一副你真沒見識的眼神,念道: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
打住!
舒易婷無語了,臉微紅道,你沒事念情詩乾啥?
彆用你那狹隘的胸襟定義深情的詩句好嗎?誰說這是情詩了?這分明是一首思念家人的詩!
唐銘侃侃道,詩中都說了共飲一江水,難道你家人中秋不吃月餅的?而我今天,可是把最典型的四大派係,廣,京,蘇,潮月餅全都做了一遍,後來誕生的月餅做法也不過是在這四種派係中另辟蹊徑,稍稍創新而已,簡而言之,總有一種能和你家人吃到一個味上,這不就是都喝水還共飲一江水了嗎?
瞎嘚瑟!
舒易婷被唐銘的奇葩理論逗笑了,嗔道,這明明就是思念情人的詩,也能被你說成思念親人,沒文化真可怕!
誰說情人不是親人了?
唐銘一本正經,你和情人終成眷屬,證都領了,能不是親人?將來生的兒子都喊爹媽了,這還不親?
那不一樣!
舒易婷爭辯,又不是所有的情人都能成眷屬,而且你這本身就是歪理!
那你覺得歪接下來的月餅你彆吃了行不?
想得美!
舒易婷不客氣地抓起一個京式月餅。
被唐銘這麼一鬨,舒易婷剛才泛起來的思念已經淡了很多。
唐銘則接著把京式月餅分給了老鐵四人。
嫩白的京式月餅,皮雖厚但甜酥可口,光吃皮都是一種美味。
而裡麵甜甜的章魚肉丁,比之章魚甜飯略津略硬,更顯嚼勁。
比之唐銘做的純鹹味的廣式,老鐵四人顯然更鐘愛京式一些,吃完一個又抓一個。
而舒易婷,由於之前的廣式還沒吃,此刻也不知道哪股筋抽了,拿起來一個咬了一口後,才發現味道不對。
唐銘看的哈哈大笑。
一嘴鹹,一嘴甜,能好吃就怪了。
而此刻,大聖也悶好了第二鍋甜飯。
唐銘走過去吩咐大聖帶著群猴拿棕櫚葉依次盛著吃。
大聖等早就迫不及待,甜甜的味道早就把群猴饞壞了。
不過猴子的吃相也確實搞笑,因為不會拿筷,加上棕櫚葉和竹碗不能相比,很多猴子都是捧著棕櫚葉中的甜飯,直接探頭去舔,最後直接演變成了趴下啃著吃。
導致臉上,嘴角全是章魚肉粒。
不過猴子吃飯的速度不是一般得快,大概是吞下甜飯後,都把甜飯儲存在了兩邊的腮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