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易婷嘗了嘗後,依舊覺得很美味。
尤其是啃連骨肉的時候,明明感覺津津的有勁,實際上卻很軟,一點都不費力,彆有一番滋味。
要是能生肉直接這麼烤,味道肯定更棒。
畢竟是煮熟的肉在烤,吃起來是有那麼一點不太對味。
生肉直接烤,出來膻味重得厲害,能吃下的人是有,但能吃下還不吐的,我是沒見過。
唐銘也拿起了一串熊骨頭肉邊吃邊笑。
而沒多久,鬆茸也烤好了。
來,嘗嘗這個。
唐銘將鬆茸遞上,笑道:這個可是蘑菇中的絕頂美味!
哇,這口味真的好棒啊唐銘!
吃下一朵鬆茸的舒易婷被驚豔到了。
和尋常的蘑菇不同,鬆茸因為生長周期更久,雖然在潮濕地帶長成,但經年累月環境多變,其實很缺乏水分滋養,產出來後水分不大,但正因為生長環境的惡劣,讓鬆茸比其他菌類,更容易吸收儲備水分。
這就造就了鬆茸外乾內濕的特性。
即使唐銘在燒烤過程中不停加水,那也隻是保證不被烤焦。
所以烤出來的鬆茸,倒是和第一波的熊肉比較相似,完美的外酥裡嫩,表皮有多酥脆,裡麵就有多嫩。
同樣兩種口感共存的食物,鬆茸卻比熊肉更具滋味。
因為鬆茸是地地道道的蘑菇味,而熊肉卻經過了多種調料去膻。
就好比一種是純天然,而另一種是半天然,雖然調味料確實起到了提香的作用,提的卻不是食物本身的香味。
沒再多話,舒易婷已經被鬆茸吸引,連熊骨頭肉都顧不得吃了。
唐銘倒是沒吃太多。
一方麵,沒摘的鬆茸還有很多,短時間內不愁吃不上,另一方麵,得留著肚子啊。
不然待會兒怎麼吃偷偷存下來的熊掌?
當舒易婷吃差不多的時候,地枇杷也終於烤好了。
不過沒著急吃,繼續小火溫著,唐銘眼見其他人都吃完了肉骨頭,讓啃著最後一串的鬆茸的舒易婷去冰洞把上次剩下的半隻羊拿出來。
這次收獲的那兩隻死羊,唐銘還沒來得及處理。
不過上次的羊肉,還剩下一半,配合洗出來的地枇杷,應該是夠吃了。
就是烤羊肉的味道沒能讓眾人儘興。
單獨吃還好,但吃過了烤熊肉,再吃烤羊肉,不說味道,心理落差就影響了食欲。
舒易婷直接沒吃羊肉。
而是抱著兩個剝了皮的地枇杷啃著。
地枇杷雖然是野地瓜,但卻比大部分品種的地瓜更甜。
加上生長習性,地枇杷裡含的水分要比地瓜更少,滋味也更要勝烤地瓜一籌。
終於,在僅僅隻留下兩個地枇杷和遍地的熊骨頭之後,除了唐銘和舒易婷外,所有人都吃飽了。
而且是撐飽撐飽的,連果汁都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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