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條尖吻蝮,體長才剛過一米五,粗略一掂也就不到三斤重量,隻能算此類蛇中的中等體量。
蛇頭呈三角形,色澤棕黃,而蛇軀為棕色,夾雜黃色花紋斑,看起來很是猙獰。
當然,能被稱做五步倒,尖吻蝮的毒性是相當可怕的,要強過眼鏡蛇,被咬傷後能讓患者血流不止,最終失血而亡,和大部分被眼鏡蛇咬傷昏迷後還能治療好不同,被尖吻蝮咬傷,搶救稍微慢上一步,必死無疑。
看來回頭得把島上的尖吻蝮清一清,一鍋悶,以後要搬到南區那住,被咬一下會很麻煩。
唐銘嘀咕著,用同樣的方法,切蛇頭,抹鹽後除內臟去皮。
之所以在蛇頭斷處抹鹽,也是因為寄生蟲不會靠近鹽多的地方,保持創口處不被寄生蟲感染。
搞完尖吻蝮後,唐銘加快了速度,將銀環蛇,金環蛇,紅頭環蛇,青環海蛇這四條名中帶環的家夥拎了過來。
銀環蛇個頭挺大,有個一米八長,不過蛇軀太細,也就比手指粗一點,約摸有個三斤左右。
全身布滿黑白相間環狀花紋,而且蛇身不是圓形的,而是三角形。
金環蛇也差不多,比這條銀環蛇稍短一點,全身呈黑黃相間的環狀花紋,蛇身同樣是三角形,不過要比銀環蛇粗一些,有個五六斤重。
而紅頭環蛇就要小很多了,隻有一米五左右,體重連三斤都沒有。
背部和大多數蛇一樣是黑棕色,但頭和尾部卻是妖豔的棕紅色。
唐銘,這條蛇是什麼蛇?我從前都沒見過。
滾上鍋水的舒易婷,湊過來好奇問道。
哦,這個是紅頭環蛇,跟金環蛇和銀環蛇一樣,也是環蛇的一種,不過毒性就差遠了,雖然和金環蛇的毒差不多,但金環蛇在毒蛇中噴毒液的量,僅次於眼鏡王蛇,是這紅頭環的十倍不止,至於銀環蛇,它就更比不上了,你應該知道的,銀環蛇是陸地蛇中的第四毒蛇。
唐銘淡淡解釋著。
手上也沒停,迅速切割。
舒易婷見狀想要幫忙,卻被唐銘給阻止了。
你彆用手碰這些,有寄生蟲卵,而且你也切不了要不你給我剝點巴旦木吃吧,我聞到你口袋裡有巴旦木的味道。
巴旦木哦,對,你不說我都忘了,
舒易婷一摸口袋,頓時想起是她去比試前和椰子一起拿的。
但很快就驚奇起來:你連這都能聞到?
那當然,醫生講究望聞問切,美食家也一樣,觀嗅嘗品,其中觀嗅嘗,對應色香味,而這品字,意境可就高了,就和中醫的切一樣重要,像市麵上盛行的品茶,品酒那些,算起來不過隻是品的入門,隻有品菜,才是品的核心,因為做菜的手法,遠比釀酒,茶藝更加豐富多變。
唐銘唏噓道,當初我的師父,能做到嘗一口菜後,不僅能知道菜中的調料有哪幾種,還能準確說出這道菜烹飪的具體時間,以及各種調料先後放入的順序,連我,現在都達不到那種境界。
舒易婷聽得神往:那你師父做的菜,比你做的還好吃嗎?
年輕時也許吧,後來他老人家手骨斷了
唐銘沒再聊這個話題,轉頭看向最後一條青環海蛇,想不到,蛇精居然連這種近海蛇也能驅使,也真是難為它在陸地上爬了這麼遠。
舒易婷識趣地剝了幾顆巴旦木喂進唐銘嘴裡,順著話道:這是水蛇嗎?
可以這麼說,叫海蛇更準確一些,不過這隻蛇太細了,雖然有兩米長,卻沒點重量,而且水蛇多數有毒,海蛇更是劇毒,這青環海蛇在海蛇中,都是毒性最強的那一類,比銀環蛇都毒得多,並且它噴射的毒液,是細胞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