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分,唐銘和舒易婷就快消滅完了。
對了,還有炒肉。
唐銘這才想起來竹碗扣的小炒。
而炸出來的肉,則被唐銘下鍋大火複炸酥脆,灑料後也端了上來。
好辣啊!
舒易婷呼扇著小嘴。
筷子卻沒停,白花錦蛇的美名不是蓋的,蛇鮮到了極致。
唐銘發現不妙後連忙開夾,很快也呼哧起來,含混道:下次我紅椒少放點吃炸的,那邊我沒放辣椒。
為了解辣,很快,炸出來的蛇肉也被唐銘兩人消滅乾淨了。
舒易婷光是覺得好吃,到最後卻連什麼味都沒吃出來,頗為遺憾:下次先吃炸的。
唐銘則起身看鍋,給蛇羹調色調味後,灑香菜端鍋。
直接上鍋吃。
蛇羹不比炸肉和烤肉,毒蛇肉足有六十多斤,量大夠吃。
唐銘切的蛇段不算小,一口吞不下。
暗紅的蛇肉,舒易婷咬住一撕,蛇肉就扯了開來,本以為會呲牙,但吃進嘴裡卻彈牙又滑嫩。
不比炸的烤的那些佐料添加,蛇羹中的蛇肉,最接近蛇肉的真正口味,細膩甜香,但不甜膩,有燜雞的口感,嚼時混合著野兔肉的勁道,還不會粘牙。
等吃進嘴裡,那股淡淡的甜香就出來了。
但再吃一口,卻又感不同,偏偏說不上是哪裡不同。
這蛇羹好特彆啊,比我以前吃的,味道都不一樣,我都沒記住以前吃的蛇羹是什麼味。
那當然,市麵上的蛇羹,最出名的就是龍鳳煲,一條蛇,混著鱷魚龜,走地雞同烹悶燉,營養效果是有了,但其實蛇肉沒幾塊,腥味也沒去好,全是蘸料提味。
唐銘嘴裡揚起一絲不屑,而且飼養的蛇,活動少,論味道,怎麼能比得上咱們這幾十種蛇一起燉?還都是厲害的毒蛇。咱們這鍋蛇羹,雖然無名,但說一口一個味也不為過,連我都分不清下一嘴夾起來的是什麼蛇的肉。
舒易婷聞言呲溜著嘴道:那取個名字,就叫百香羹好了,等什麼時候湊夠一百種蛇同時煮羹,就真正名副其實了。
唐銘聽著當即心動:蛇有數千種,百香羹也不對,該叫千蛇羹,不行,這道菜得提上日程,不然,等求生結束,再想搞這麼多蛇就難了。
也沒一直吃蛇羹,一口氣下了半鍋後,唐銘端上了燉好的紅燒蛇肉。
經過悶燉,蛇肉的色完全上來了,唐銘都沒怎麼上醬油,肉色卻和正宗的紅燒肉一樣嬌豔欲滴。
一口下去,滑著舌頭就下去了,唇齒留香。
可惜灰鼠蛇肉少,沒幾口,一盤菜就整乾淨了。
沒估算好,這硬菜有點少,喝湯湊合一下吧。
雖然蛇肉加起來足有百斤,但在胃口大開的唐銘和舒易婷麵前,也就剛夠個飽。
陸續將蛇羹消滅乾淨後,唐銘意猶未儘:等把燒窯弄起,我準備早點出去,這次要帶上蛇精,多去幾個島,搜刮其他島上的蛇回來做湯。
嘶嘶!
舒易婷還沒說話,一直在旁邊乾看著的蛇精,聽見唐銘叫自己的名字,急忙湊過頭來,討好地向唐銘吐芯子。
啊?
感受到蛇精的想法後,唐銘連忙扭頭瞧了一眼大鍋。
奈何鍋內空空如也。
嗬嗬,
唐銘打著哈哈乾笑著給了蛇精一個腦瓜崩,瞧你那點出息,下次,我一定給你留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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