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尋嶽丈呂震問個明白,他們究竟想乾什麼!
呂貞兒此刻同樣怒到了極致,這個窩囊廢平日裡哪裡敢反抗,今兒個倒是奇了,還敢出言不遜了!
二人就這般吵吵鬨鬨地走出了密室,剛剛來到府門前麵,下一刻粗暴的砸門聲響起。
還未等呂貞兒破口大罵,朱紅大門竟被人硬生生地給撞裂開來。
“你們是什麼人,我爹是禮部侍郎呂震,你們想造反嗎?”
呂貞兒怒了,對著來人就是一頓怒罵。
然而當煙塵散儘,張鶴看清來人麵容時,嚇得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
錦衣衛千戶,漢王頭號鷹犬,聶興!
呂貞兒仗著呂震的權勢一向囂張跋扈,此刻竟然被人打上門來,那更是怒到了極致,各種市井臟話全都脫口而出,罵得很是難聽。
聶興剛剛一進門,還沒體現錦衣衛千戶的風采,就被一個潑婦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
他聶大頭何時受過這等委屈,直接一腳將呂貞兒踹飛了出去。
“哪裡來的母狗,在這兒亂吠?”
呂貞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踹飛了三米開外,躺在地上痛苦的嘔出了一口老血。
她披頭散發地盯著聶興,滿臉怨毒之色。
“狗東西,你死定了,家父呂震!”
“哦……家父朱高煦!”
“家父呂震!”
“家父朱高煦!”
“家父呂震!”
“家父朱高煦!”
眾人“???”
你大爺!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彆說張鶴蒙了,聶興手底下的錦衣衛都蒙了。
千戶大人什麼時候成漢王爺義子了?
自家這位千戶,以前可是造反出身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不算是“認賊作父”?
這邊正對噴著,張府家丁窮手拿棍棒地衝了出來,一個個窮凶極惡的模樣,平日裡沒少狗仗人勢。
然而當他們看清來人穿的飛魚服後,卻是瞬間嚇得亞麻呆住了。
“錦……錦衣衛!”
不知何人怪叫了一聲,一眾家丁瞬間一哄而散。
呂貞兒聽見這三個字,頓時嚇得身子一顫,但她還是嘴硬地放話威脅。
“家父呂震!就算你們錦衣衛,也不能破門而入無故抓人……”
聶興聽到這話,頓時就被氣笑了,狠狠給了她一個大逼鬥。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你再狗叫一聲,本座真會剁了你!”
聽到這話,呂貞兒感受到了那刺骨的殺意,頓時不敢再吭聲。
聶興又賞了她一個大嘴巴子,隨即扭頭看向張鶴。
“我說張鶴,為了仕途嫁給這麼一個潑婦,你也算是個人才了!”
張鶴“???”
嫁?
你大爺!
漢王手底下都是些什麼混賬?
聶興調笑完畢,掃了一眼那些還在探討他是不是“認賊作父”的手下,頓時怒吼道“狗叫什麼呢?滾去抄家!”
“一乾人等,全部拿回詔獄,就算是條狗,也給本座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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