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穀王朱橞的一條狗,都敢這麼囂張跋扈!
可想而知,他平日裡在封地長沙,會是何等橫行霸道!
聶興輕飄飄地一把接住了鞭子,順勢一扯便將朱三扯落下馬,摔了個狗吃屎。
朱三身為穀王府官家,平日裡仗著穀王朱橞的威勢,那可是囂張跋扈猖狂至極,走在路上見到狗都得上去給它兩巴掌,哪裡吃過這等大虧?
“該死的,你該摔我?”
“來人!快來人啊!這些混賬東西衝撞了王爺,全給老子抓起來!”
朱三摔得灰頭土臉,立馬暴怒地大吼大叫,準備整死眼前這個看城門的。
聶興與郭蘭一陣無語,他們終於明白,自家王爺為何偏偏選中了穀王朱橞做那隻“雞”。
除去漢王趙王不談,大明現存的十六位藩王,學醫的學醫,修道的修道,玩女人的玩女人,可謂是奇葩眾多,各有專攻。
漢王殿下偏偏選中了穀王朱橞,似乎對他惡意極大。
現在親眼目睹了穀王府管家朱三的這般做派,就連聶興與郭蘭也看穀王朱橞不爽了。
養的一條狗,就敢這麼囂張跋扈,顛倒黑白,草菅人命,那朱橞手裡的人命隻會更多!
穀王府親衛見狀,直接衝了上來,將聶興郭蘭等人團團圍住。ъigetv.
聶興郭蘭二人非但不慌,反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這些穀王府親衛。
“小蘭蘭,這些家夥身強力壯,並且身上帶有煞氣,一看就是殺過人的戰兵,這倒是有意思了啊!”
“你還忽略了一點,他們手握的長刀是我大明北疆戰兵的製式戰刀,比一般衛所的製式長刀更加鋒利,他們身上的盔甲也是出自北疆,堪稱精品!”
“哦喲?朱橞這蠢貨膽子這麼大的嗎?本座開始有點興奮了啊!”
畜養精銳,私藏兵甲,這穀王朱橞,不僅僅隻是囂張跋扈那麼簡單啊!
嗬,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眼瞅著穀王府親衛開始拔刀,準備動手,郭蘭直接吹了一聲口哨,下一刻兵馬司將士突然出現,城牆上之人彎弓搭箭,直挺挺地對準了穀王車架,城牆下更是湧出密密麻麻的戰兵,將整個穀王府隊伍團團圍住。
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得朱三有些不知所措。
他雖然囂張跋扈,但不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實力差距擺在眼前,哪裡還敢繼續猖狂。
“你是何人?竟敢圍殺穀王爺?!”
“哦喲,這就從‘衝撞’變成‘圍殺’了?你這條惡犬,倒是使得一手顛倒黑白的好本事!”
郭蘭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上前就是狠狠一拳。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
朱三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狗奴才,直接被虎背熊腰的郭蘭一拳打掉了後槽牙,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穀王朱橞聽到朱三的慘叫,頓時麵色發冷,一腳踹開了腳邊的俏麗侍女,三步並作兩步地下了馬車。
朱三一看見自己的主子,立馬委屈巴巴地上前哭嚎道“王爺,他們欺人太甚了啊王爺!”
“他們非要讓王爺下馬,檢查王爺車架,小的已經解釋過了,王爺您在馬車裡麵,可是他們還是不依不饒啊!”
“小的不過多說了幾句,那人便直接動手了,王爺您可要給小的做主啊王爺……”
聽完朱三這些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解釋,穀王朱橞已經是滿臉鐵青。
多少年了,從沒有人敢如此折辱自己!
這兩個年輕後生,不管他們什麼來頭,都要死!
朱橞認真觀察了一下郭蘭聶興二人,頓時冷笑道“原來是郭家的小子,和漢王朱高煦的鷹犬!”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今日你們如此羞辱本王,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聶興“???”
郭蘭“???”
啥?
交代?
你這麼狂的嗎?
你爹高皇帝知道嗎?
聶興與郭蘭自從追隨漢王殿下後,還從未見過如此狂妄之徒,竟敢直呼漢王殿下的名諱!
這個朱橞,真該死啊!
聶興繼續向前走去,朱橞以為他要下跪求饒。
畢竟他朱橞是穀王爺,以前違逆自己的人,經自己整治過後,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跪在自己麵前痛哭求饒,至少那少部分人則是下去見了閻王!
所以朱橞根本未曾防備,全程高傲地揚著頭,等待聶興這條漢王鷹犬跪在自己腳下,哭訴求饒。
誰曾料想,下一刻一個大逼鬥,狠狠抽在了他臉上,將他硬生生地抽翻在地!
“傻叉,你頭揚這麼高乾嘛?故意伸出來給我打嗎?”
話音一落,聶興抬手又是一個大逼鬥直接抽了過去。
“你個蠢貨在狂什麼啊?”
“家父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眾人“!!!”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