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朱高煦一把接過金牌,直接轉身就走。
“當年太祖高皇帝殺得人頭滾滾的時候,出了什麼大亂子?”.
“這些文人就是一群賤骨頭,一群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狗東西,既然如此,那本王不介意秉太祖餘烈,再殺他個血流成河,殺到他們跪地求饒!”
朱高熾看著他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他仿佛當真見到了太祖高皇帝!
但是,這樣做,老二會萬劫不複的啊!
“老二?老二!”
“你不要由著性子胡來啊!”
朱高煦已經走出了書房,扭頭看向了惶恐驚懼的朱瞻基。
“照顧你好爹,等二叔替你父子殺光那些混賬東西!”
“二叔,我……”
“其他的你彆管了,現在幫二叔一個忙!”
“二叔但說無妨,隻要我朱瞻基能做的……”
還未等朱瞻基把話說完,朱高煦擺了擺手,陡然一個大逼鬥抽了過去。
朱瞻基“???”
啥?
啥意思?
為啥打我?
朱高煦你大爺啊!
你個畜生拿我撒氣?
有本事你抽我親爹啊你!
看著朱高煦大步離去的背影,可憐的太孫殿下捂著臉,發出了憤怒地低聲咒罵,細若蚊蠅,難以察覺。
朱高煦大步走出太子府,卻見到了張軏、張輗兄弟二人。
“張輗,調動禁軍,把東宮給本王封了!”
此話一出,張輗人都傻了。
把東宮給封了?!
我尼瑪啊?
你想乾嘛?
張輗臉色頓時就變了,訕笑道“漢王殿下,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他雖然是張軏的兄長,可是也不能由著漢王爺的性子胡來啊!
更何況皇帝陛下出征之前,給了太子爺調動禁軍的特權。
說到底,他們這些留戍京師的宮廷禁軍,現在隻聽從太子殿下一人的命令。
畢竟,太子殿下才是大明儲君!
所以張輗不願,而且也不能!
朱高煦看出了他的為難,也不廢話,直接掏出了聖命金牌。
金燦燦的聖命金牌,險些晃瞎了張輗等人的眼睛,他們立刻跪倒在地,躬問聖安。
“張輗,現在可以了吧?”
“臣遵命!”
聖命金牌在前,張輗哪裡還敢拒絕。
他當即點了點頭,接下來漢王爺這道命令。
聖命金牌,代表著如朕親臨,即便出了事,那也有漢王爺背鍋。
朱高煦又看向了張軏,冷聲問道“陳公甫一案中那些被釋放的學子,現在何處?”
張軏心頭劇震,急忙答道“回稟王爺,他們大多都在十裡秦淮。”
“這些落榜學子雖然被罰三年不得參加科考,但這懲罰形同虛設,他們還有功名在身,三年之後還可以繼續科考。”
“反倒是因為他們‘仗義執言’,‘不畏強權’,贏得了不少程朱縉紳的青睞,現在天色不早了,估摸著他們正在十裡秦淮設宴,與這些落榜學子聯絡關係感情……”
“嗬,好得很啊!”朱高煦輕笑了一聲,渾身殺氣凜然。
訕君賣直也就罷了,當街毆打死朝堂重臣,以此獲得正直賢名,非但不為此後悔,還有臉招搖過市,沾沾自喜!
“錦衣衛緹騎呢?”
“隨時待命!”
“好,隨本王去秦淮河!”
朱高熾,你不敢殺的人,本王殺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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