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一臉茫然:“不是嗎?”
我板著臉:“當然不是。”
小杜一臉驚訝:“不會吧,不會吧——秀哥你該不會是喜歡水水吧?你、你也太……”
我瞧見他那一臉慌張的神情,嫌棄地說道:“放心,沒人跟你搶水水……”
兩人扯皮幾句,小杜說:“這麼的,秀哥你要覺得你不方便下手,就讓我來?”
他眼神凶狠地說道:“我南海一脈,流傳不少手段,我可以……”
我問他:“那是不是要把我爺爺棺材板撬開,也問一問呢?”
小杜被我說得有些懵,我揮了揮手,說:“不管怎麼樣,範前輩,也就是老範,他終究都是我爺爺的故友,現如今他落魄了,咱們就暫且收留著,管他一日三餐也沒啥……”
小杜瞧見我做了決定,也沒有再多勸說,這是跟我承諾:“那行,那我幫你盯著這老家夥——他要是有任何意圖不軌的地方,我就……”
他將右手舉起……
我點頭:“這也是我想拜托你的事情。”
兩人商定,範莫問也端著最後一蒸籠饃饃出來了,對著嗷嗷待哺的大家說道:“弄完了……”
又看向了我:“老板,開吃?”
我大手一揮,說:“開整!”
大家坐下,開始吃飯,席間無論是我,還是虎子,以及小杜,對老範的廚藝讚不絕口。
就連一直嫌棄老範的小萱寶,對他的態度都有了改觀,一連吃了兩碗飯。
老範高興得酒糟鼻紅彤彤,原本有些彎的腰,頓時就直起來不少,也沒有了最開始的那種拘束。
稍晚一些,虎子吃完,帶小萱寶去洗澡。
老範則在我的許可下,開了瓶紅星二鍋頭,與我們邊吃邊聊。
這個逼一喝酒,就開始手舞足蹈,屁話賊多。
不過他這人還算圓滑,懂得看旁人臉色,不但不讓人討厭,反而還挺有意思的,而且絕對沒有自說自話的派頭,挺讓人舒服的。
一直到我們不小心,聊到小杜與何水之間的事情時,他的眼睛一亮,拍著胸脯說道:“弟弟,你老哥彆的不行,泡妞那是一流——你彆看我人長得磕磣,但紅粉場中過,片衣不留身……”
小杜這生瓜蛋子聽了很好奇,問:“那你說,怎麼追女生呢?”
他大約是喜歡喝水的,但如何表達情意呢,還是有點兒難以拿捏的。
老範嘬了一口老酒,嘿然笑道:“你養過貓沒?”
小杜搖頭,說:“沒有,我隻養過狗。”
老範說:“其實吧,女人就跟養貓差不多……”
這家夥吹起牛逼來,彆說小杜,我都好奇了,問:“怎麼說?”
老範拋出了一套理論來:“女人跟貓的特點,是一模一樣的——這貓的特點,就是謹慎又好奇,你上去就將它撲倒,它肯定一下子就躥走了,不會理你的。就跟追妹子一樣,上去就表白,每天各種黏糊,土味情話,她根本不搭理你……但如果你拿一個逗貓棒,在它麵前晃來晃去,它就會一點點湊過來跟你玩,它眼睛一直瞅那棒,它就被你吸引過來了……”
“這跟女人是一模一樣的……你隻有給她若即若離的感覺,讓她感覺好像能得到你,好像又不能得到你,這個時候她才會努力和主動,去付出,去爭取你……”
老範嚼著花生米,口沫飛濺地說著,把小杜說得一愣一愣。
我聽不下去了,擺手說道:“老範,你少給孩子灌輸這套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杜卻攔著了我,說:“秀哥,讓範爺說完。”
然後他問老範:“接著呢?”
老範說:“當然,這也不是全部,其次你得有趣,得有幽默感,她才會對於感興趣啊……”
小杜一臉茫然:“什麼幽默感?”棒子,進進出出,在裡麵攪動,就會有很多出來……問,這是在乾什麼?”
小杜憋紅了臉,說:“這,你這也太過分了!”
老範一臉無辜:“刷個牙,怎麼了?”
小杜:“哈?”
老範又問:“又說一個——平時很小,但到關鍵時刻就會啾的一下變大,主要是給女性放在唇間……是什麼東西?”
小杜忍不住喝了一口雪碧,麵紅耳赤,說:“這個……”
老範說出了答案:“口紅!”
小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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