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可沒有領你們局的工資,報告什麼的,我也不會……”
馬賈看了我一眼,也笑了笑,說:“行,我知道怎麼回複了。”
接著他很是自然地聊起了彆的事兒。
講完昨日的後續之事,旁邊的童林忍不住問我:“對了,許先生,昨天我們抓到了牛根寶,他說先前在紡織廠那邊,他立起的,是八合厚土鎮鐘陣法,按照道理說,能抵擋我們一刻鐘的時間,結果卻突然崩潰,這才導致了他們的計劃失敗……”
說到這裡,他看著我,說:“牛根寶說是你破了他的陣法?”
我點了點頭,說:“算是吧。”
童林頓時就來了興趣,問:“許先生你還懂得陣法?”
我聽了,有些猶豫,這時馬賈趕忙給我找補:“許先生的爺爺是巴中許大有,西川一帶最有名的風水先生之一,自然是家學淵源了……”
我連連擺手,說:“倒也不是,主要是我爺爺教了我一些觀風辨氣的手段——法陣我其實不太懂,可能需要有陣圖,才能構建,但破壞的話,隻需要感應到弱點之處,將其破解就行……”
童林聽了,依舊感慨:“能夠做到如此,也算是了不得的人才了……”
馬賈這次過來,主要也是道歉加安慰,以及跟我將昨日之事的後續處理,與我交代清楚。
譬如他們這邊,已經對朱能、唐小優等人簽發了通緝令,正在四處搜查之類的……
對此我並不抱希望。
畢竟根據昨日的情況,我感覺豬狂,也就是那位朱能,估計應該已經撤離了山城,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再回來了。
我點頭應付,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了,昨天我被抓的時候,聽到他們談話時,聊到了一個當地人的名字,叫做‘劉飛’,又或者相似音節的名字,是咱們當地這邊的人,與他們有所勾結……”
馬賈一聽,頓時就來了勁兒,問:“哦,大概什麼情況?”
我將我迷迷糊糊之中,聽到的對話,與馬賈複述一遍。
馬賈如獲至寶,與旁邊的李永廣說了一聲。
李永廣起身出去打電話。
隨後我們又聊了兩句,馬賈這邊事情很多,也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告訴我,說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這一回,他絕對不會像昨天一樣大意。
等將人送到院門口,我突然想起一事兒來,問起了一個人的情況。
唐母。
唐小優的母親,就是她把我給騙到了那地方去。
結果最後,卻被唐小優那邊的人,一刀給劃拉了,滾落在地上嚎啕慘叫。
後來是死是活,我也不知曉。
馬賈告訴我人沒死,不過傷到了臟器,正躺在醫院icu裡掛著管子呢……
至於唐小優的弟弟唐小萌,他們並沒有找到人。
帶著一種莫名惆悵和複雜的心情,將山城宗教局的人送走,結果隨後接到的一個電話,卻讓我越發錯愕與惆悵。
電話是大春打過來的,他告訴我,之前我求他幫忙留意的黃海玉髓,有消息來。
在兩天前位於東北濱城一場慈元閣的拍賣會上,一塊黃海玉髓,拍出了六百五十萬的高額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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