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獨門消息,才是最值錢的。
而死人的嘴,才是最嚴的……
我被那外號“插翅虎”的家夥,他那流氓邏輯給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無奈地說道:“一定要這麼不留情麵嗎?”
陰叔的臉一下子就變黑了。
他緩步向前,冷冷說道:“小子,老子在江湖上混跡的時候,你算老幾?在這裡跟我講情麵,你有個幾把麵子?”
豬狂那看似憨厚、實則皮厚狠厲的家夥也哈哈大笑起來:“許秀,你真以為你打贏了一個名不副實的敘州豹,在江湖上就是個人物了?呸,姓許的小子,實話告訴你,江湖上像你這樣的,每年都崛起一批,然後迅速隕落……你想揚名立萬,人人給麵,先多活幾年再說吧……”
對方毫不客氣地說出這等話語,也就意味著眼下的矛盾,不可協調了。
我知道,眼下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一戰。
既如此,那就乾吧?
我捏緊雙拳,準備上前,卻“不料”被旁邊的青衣道士攔住。
馮鼎臉色淡定,微笑著對我說道:“你在我這兒,算是客人,如何能讓你動手?”
哈?
我愣了一下,說:“這怎麼好意思?”
馮鼎說:“這幫人闖入我家中,又說了這麼一堆混賬話,自然該由我出頭,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
相比陰叔的做作,馮鼎的裝逼氣勢,似乎又更上了一層。
聽到對方的話語,陰叔沒有任何言語,直接將手中纏住飛僵的絲網往地上一扔,然後單手入懷。
唰唰唰……
四麵三角旗,在一瞬間出手,落到了我與馮鼎的四周。
這一幕讓我回想起了剛才他們擒拿飛僵的場景。
三角旗定位,也就意味著……
誌在必得。
旗幟落地的一瞬間,陰叔也出動了。
他那速度,仿佛一陣流影。
倏然就在了我們跟前。
一把銀亮匕首,卻是朝著剛才“口出狂言”的青衣道士馮鼎喉間摸去。
那速度,快得我都瞧不清楚,隻感覺眼前一陣視線模糊。
但下一秒,陰叔的身子猛然一頓。
他停止下來。
然後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了馮鼎。
馮鼎麵無表情地說:“說得這麼囂張,我道是有多厲害呢?”
話音剛落,那氣勢滿滿的陰叔,卻是腦袋一扭。
人跌落在地,竟然再無氣息。
跟著陰叔衝上來的路人甲瞧見這一幕,下意識地轉頭就跑。
但馮鼎一揮手,那人卻騰空而起。
當重重落下之時,再無生息。
這一幕實在詭異,看得原本鬥誌滿滿的豬狂頓時自信全無,直接認慫,衝我喊道:“等等、等等,許秀,咱倆也曾並肩作戰過,算是半個戰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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