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我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呼出的氣息,都有種清香回甘的感覺。
身體也變得越發有力。
“好茶!”
我忍不住讚歎一聲,船夫瞧見,哈哈一笑,說:“鄉下地方,粗茶淡飯,不過勝在新奇少見而已……”
他自謙著,我笑了笑,心裡卻泛起波瀾。
這兒,真的是鄉下地方嗎?
我雖然隻是初入江湖,活動範圍也隻在山城一地,或者說西南地區……
但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曉眼下這地方,以及屋子裡麵的這幫人,個個都有奇異之處。
彆的不說,就說門口那桌的囚徒……
這狗東西先前追殺我的時候,有多囂張,我是瞧見過的。
但現在呢?
他就仿佛一不小心掉進了獅虎園的哈士奇,除了找個角落,小心翼翼地苟著,祈禱旁邊的獅子、老虎們彆瞧見自己之外,甚至都沒有彆的辦法……
這樣的場麵,我怎麼可能覺得這是個“鄉下地方”?
但問題是,我與這位船夫也才剛剛認識,人家這麼說,我能怎麼辦?
“傻白甜”會裝作無知,傻乎乎地窮根問底,然後惹人嫌棄;而但凡有點兒腦子的人呢,則是順著對方的話語,儘可能彆露出半點兒討嫌的行為來。
你隻要知道一點……
這是一雙大腿,好好抱住,就完事兒了。
我心中思量著,附和幾句,又小口飲了幾口茶水,這時船夫卻輕輕敲了一下桌麵,低聲問我:“門口那個樹魔,是你仇家?”
樹魔?
我們幾人的到來,也隻是一個小插曲。
伴隨著我們的坐下,招呼完畢,屋子裡喝酒的人們,又重新恢複了喧囂。
與囚徒拚桌的那兩人,是患有社交牛逼證的大哥,此刻正在與囚徒掰扯,緊接著推杯換盞起來。
我聽到船夫的問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就是之前追我那人……”
我剛才在河邊的時候,已經跟船夫說起了我誤入此間的緣由。
船夫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不過沒事,這酒攤,以及周圍十米,頒有禁令,禁止爭鬥……所以你彆怕,該吃吃、該喝喝,不用擔心什麼……”
禁令?
誰下的禁令?
我滿心疑惑,下意識地想要問起,但瞧見船夫說完,轉頭過去催菜,並沒有打算與我解釋的樣子,也就按捺住心頭的疑問,沒有多問。
這時小酒館的門,又被人推開。
一個長得極美,胸口偉岸的長腿勁裝大美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小酒館,如同剛才船夫帶著我們進來一般……
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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