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洶地跑這兒來搞事,結果一轉身,人就跑了?
不嘗試一下,搞一搞嗎?
我有些無語,說:“那秦原呢?人你們沒給弄死吧?”
道陀低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
哈?
臥槽,東南亞來的人,都這麼狠嗎?
加上老郭師傅,這就有兩條命了……
我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而瞧見我情緒不對,那道陀也有些慌了,趕忙解釋:“我隻是不確定……那個秦原人還算識趣,而且說話又好聽,我師父按道理講,不會為難他的……”
我沒有理會他,想了想,直接給鋼局掛了電話。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不過對於鋼局來講,卻並不算什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鋼局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了,許秀?”
我當下也是簡明扼要地把眼下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鋼局聽了,說:“我知道了,你現在在哪兒?和秀鎮江邊那小院嗎?”
我說對。
鋼局說:“我這邊還在處理假白蓮教的事情,事兒有點大,今天又挖出了許多的證據和人員來,可能過來不了——我讓童林趕過來……童林你知道吧,也是山城市局的……”
我趕忙回答:“好,我認識童哥……”
比起假白蓮教來講,緬甸人吞欽這些,隻是件小破事兒。
我之所以彙報給鋼局,也是為了師出有名一點。
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吧,童林帶人趕到了。
比起之前,此刻的童林,對我要更加熱情一些,那端正的態度,仿佛我是他領導一般,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當下也是把情況,跟童林認真地說了一遍。
童林問我:“秀哥,該怎麼處理,你直接吩咐就是,我們全力配合……”
我被他弄得有些尷尬,說:“彆啊,一般碰到這樣的,你們怎麼處理?”
童林說:“一般來講,我們就把人給接收回去,然後繼續審問,並且對涉案的在逃人員全網通緝……”
我問:“然後呢?”
童林知道我想問什麼,苦笑一聲,說:“然後就等消息了——秀哥你也知道,我們這個部門,人手有限,除非是大案要案,否則沒辦法專人盯著……”
他跟我講了目前的局限和困難,顯得有些苦澀。
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總體來講,官方的力量還是足夠強大的,但具體到某一件單獨的案子,卻又有些局促與窘迫……
畢竟事兒太多了,願意投入其中的人員,又著實太少。
好幾次大型的行動,其實都是借調了與官方關係不錯的民間團體和力量。
譬如山城這邊,就一直逮著青城山薅羊毛……
事實上,我也是其中一隻……
我表示理解,讓童林照章辦理,不必因為我而特殊處理。
童林鬆了一口氣,將道陀給帶走了去。
至於那根繩索,回頭讓人送來。
此事我詢問小道姑,她滿不在乎,揮手說可以。
這邊人一走,小道姑湊上前來,嘻嘻笑道:“可以啊,小光頭,你這做事的手段和方法,很是淩厲嘛……”
我不知道她是認真呢,還是反向嘲諷呢,隻是乾笑著說道:“還行吧……”
沒等我倆多說幾句,我這邊的電話卻又響起了。
我看了一下,卻是剛剛見麵不久的小郭師傅。
我接通電話,聽到小郭師傅在電話那頭哭一般地喊道:“許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啥?
我這兩頭跑,頭都有些炸,耐著性子問:“怎麼了?”
小郭師傅說道:“我哥的小孫子,剛才中邪了,然後一轉眼就跑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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