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完全影響了柳眉,讓她變得癲狂,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去。
瞧見她的這狀態,我沒有再多審訊的心情。
類似“入魔”的狀況,我見過一些……
我知道再怎麼突破心理,都沒有了辦法。
因為這個已經超出了正常理解的範疇,不再是人性的東西了。
我抬手,示意玻璃鏡後麵的鋼局“審問結束”。
隨後,牆角處的監控器裡,傳來了鋼局的聲音:“好。”
我請示過後,對逐漸失控的柳眉說道:“今晚就到這裡吧?等你回頭清醒了,不受控了,我們再聊……”
說完我準備起身離開,卻沒有想到柳眉此刻已然陷入了狂躁狀態,雙手反綁,被特殊手銬禁錮著的她,猛然一掙,竟然將雙手都給繃斷,露出兩隻光禿禿、滿是獻血斷口的胳膊,衝著我喊:“你身上,還有瘟疫之母的氣息……許秀,你還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那家夥陷入了歇斯底裡的狀態,我被她的瘋狂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隨後看著她落在地上的斷手,我氣憤地喊道:“你不要命了?”
“命?”
柳眉冷笑一聲,說:“這幅身體,不過是束縛自由的軀殼而已——老母賜予了我一勺幽冥蟲,早就讓我超脫了身體的束縛……”
說到這裡,她桀桀冷笑:“許秀,今日之事,算你贏下半城;但下一次見麵,我絕對會比你更強……”
話音未落,她整個兒的身體,卻是“砰”的一聲炸響,然後化作滿天血霧。
這一幕讓我臉色十分難看,愣在當場。
幾秒鐘之後,審訊室的門口被推開,鋼局帶隊,趕了進來。
看著身上被灑滿鮮血的我,鋼局一把拉著我,說:“你沒事吧?”
我說:“還好。”
鋼局趕忙讓人搜尋,看看能不能截住逃遁而走的柳眉。
我沒有參與,讓他的助理帶我去附近的一處浴室,將身上的血汙洗去。
弄完這些,我出來與鋼局相見。
鋼局開口便與我說道:“對不起,我沒想到那女人,還有這麼一手……”
我並不在意柳眉給我放的這一“炮”,而是關心另外的一件事情:“現在的邪神,已經這麼厲害了嗎?”
關於“邪神”,之前鋼局曾經與我有過一段對話。
他告訴我,那些家夥對於這個世界已然蠢蠢欲動,但大部分的影響力,都還是在國外……
至於國內,一直在嚴防死堵,使得祂們很難將手插進來。
但問題是,就在前天,柳眉居然在金佛山那裡,與無生老母獲得了“鏈接”,並且從無生老母的那裡,獲取了力量。
這力量,或許眼下看著並不算什麼,頂多也就是什麼“幽冥蟲”,讓她得以逃遁……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也代表著神州約束力的逐漸薄弱。
一個口子打開,也將意味著更多的缺口出現。
鋼局聽了,歎息一聲:“這些事情,不是我能參與和考慮的——我們現在很多的,就是具體的工作,然後把今天的事情上報過去,讓總局的領導去思考和處理……”
我感受到了鋼局的無奈,說:“也對。”
經曆了審訊室的一場變故,大家的情緒都不高。
我與鋼局閒聊幾句,還說起了郭家這邊的事情……
聊了一會兒,鋼局突然問我:“對了,許秀,那女人說的,應該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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