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官方沒人手,也沒有借口出動,所以才會讓我們民間力量來主導。
結果誰曾想,居然會牽涉到這麼多的屁事兒。
而我,不對,是我們,不但過去把那個潛藏多年的薩庫朗殘餘高層吞欽法師給乾死了,而且還阻止了五方會盟的聯合……
當然,五方會盟該聯合,終究還是會聯合。
但這事兒鋼局這邊掌握到了線索,到底還是能夠起到很大作用的。
至少多了許多防範。
大概聊過一陣,鋼局告訴我,說他這就聯絡星城這邊的同事,讓人過去接我。
另外他得趕緊把我回國的消息,告訴還在邊境那邊鬨騰的小姑奶奶們。
至於更細節的事情,到時候等我返回山城再說。
我點頭應下,然後說道:“我這邊隨便找家旅館住下,等明天自己坐高鐵回去就行,不用那麼麻煩……”
鋼局卻很是認真地說:“那怎麼行呢?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有功之臣……”
我卻婉拒了他的熱情,表示不必如此誇張。
打完這通電話,我在網上定了一家快捷酒店,又用高德叫了車滴滴卸載了)。
當晚我住下後,一邊充電,一邊回複爆炸一樣的各種信息。
包括與還在滇南那邊的包子、林小君幾個通了話。
就連秦原這邊,我也發了消息。
第二日,我從星城返回了山城,一路折騰,一直到了下午六點多才到。
鋼局親自過來接站,然後拉著我直接去了市局,密談了一小時。
我還蹭了一頓工作餐。
到家時已是半夜,老範這邊一直在等著我,還準備了夜宵。
院子裡一堆人都留在滇南那邊,這兒也就隻有我和老範兩人……
我對老範的感覺很特殊,既防範,又信任。
很矛盾。
不過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終究還是需要一點宣泄口的。
我對鋼局那邊,都得有所隱瞞,唯獨老範這裡,因為共享歸雲墟的秘密,說話反倒是顯得更隨意一些……
然後我與他喝著小酒,吃著夜宵,聊起了澤路山封神之事。
封的,雖然隻是一個土地公公……
村長一樣的小乾部。
但當時的那種感覺,卻極大的衝擊了我。
我帶著酒勁兒,拉著老範的手,裝作喝醉,笑著問道:“老範啊老範,你不老實……”
老範喝了半瓶老白乾,打著酒嗝,說:“啥喲,你講個啥子?”
我說:“你這人,嘴太嚴了——你就麻溜兒、老實告訴我,那什麼歸雲墟,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天庭?”
啊?
老範被我一說,頓時就酒醒了,慌裡慌張,身子後仰,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去。
我看著一臉慌亂的老範,猛地一拍桌子。
我噴著酒氣,圖窮匕見,指著他喝問:“你就說——是、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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