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麻袋裡麵的黑家夥,我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裡麵應該就是當初降臨在剛比斯身上的瘟疫之子。
這家夥的聲音太獨特了,著實讓人難以忘懷……
隻不過,他這是什麼狀況?
我看著蕭掌教,而蕭掌教微微頷首,解釋了一句:“你這邊出事之後,我抽空去了一趟海地,到了他們的瘟疫教派的總壇,正好撞到這個家夥的本尊在,於是就順手擄了過來……”
他說得風輕雲淡,但我卻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裡,卻包含著太多的信息和艱辛。
很多人也許都不知道海地那疙瘩,到底在哪裡……
乍一聽,它仿佛是在非洲。
但事實上,它卻是南美洲與北美洲之間的一個島國,旁邊比較出名的國家,有古巴,以及經常出黑人短跑飛人的牙買加,西北往上靠近燈塔國的邁阿密,往南過了加勒比海,就是委內瑞拉……
總之,對於國人來講,就仿佛世界的另外一頭。
太遠了。
這麼遠的距離,光趕過去,都得費多少時間,更何況蕭掌教還精準地鎖定了瘟疫之子的本尊,並且將其拿下。
這裡麵,得費多少事?
其中艱辛,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然而他也就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都不肯多說幾句話語。
麵對著此人,我整個人都有些麻了,而麻袋裡麵的黑哥們似乎也醒過神來,艱難地打量了一眼我,說:“你是……許秀?”
不愧是能夠被瘟疫之母選中的男人,僅僅依靠著有限的線索,以及一麵之緣,便認出了我來。
麵對此等巨獠,倘若隻有我一個,自然是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利索。
但有著蕭掌教我“親大哥”在旁邊,此刻對方又是階下囚身份,我自然放鬆許多,臉上露出幾分微笑來:“又見麵了,聖子大人……”
瘟疫之子瞳孔收縮,顯得十分震驚。
但很快,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開口說道:“果然,傳說你身邊有高人駐守,就連聖母身邊的侍奉天使,都斷魂難回——原來如此……”
隨後他又看向了旁邊的蕭掌教,恭敬地說:“這位道長,有話好說,一切都有得商量……”
蕭掌教卻抬手,對旁邊的包子說道:“把他嘴給堵上。”
瘟疫之子瞧見包子拿起了布條來,有些慌了,趕忙說:“彆啊,道長。你既然把我抓到這裡來,一切都是有所求的,對吧?我目前負責掌管瘟疫教派的一應事務,甚至可以影響到聖母的決定,有什麼事情,不如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我跟你說……”
蕭掌教低下頭來,看了他一眼,說:“你能讓瘟疫之母,收了祂的野心,滾出我們的世界去?”
瘟疫之子被一句話給噎到了:“這……”
蕭掌教看著他目瞪口呆的表情,淡淡一笑:“不要以為你對於瘟疫之母來講,有多重要,也不要覺得你能影響到祂什麼決定——在祂眼中,你不過就是一個可以施展祂目的的工具人而已……”
瘟疫之子有些不甘地問:“那你把我抓到這裡來,乾什麼?”
蕭掌教臉色平靜,指著那邊的靈棚說道:“看到沒?你們這一次的越界,導致許秀身邊的一位長輩過世了——我拿你的狗命當做隨禮,祭奠一下老人家而已……”
一聽這話,瘟疫之子渾身一崩,下意識地想要反抗。